衡驍彎起唇角,“那我們就負責防守了,阻止任何不法入侵。”
隔著一段距離,倆a遙遙對視。
戰爭,一觸即發。
般弱才不管這倆人打什么啞謎,她興致勃勃報名司令部,隨后被自家教官無情否決,小魔頭玩性十足,想一出是一處,根本不適合指揮這種靜下心來任務。
教官把般弱跟龍諍湊一組了,叫英勇作死隊。
有龍諍這個機械魔王在,般弱玩得很開心,她精通槍術,瞬間拿下了好幾個人頭,一路暢通無阻沖進了敵方陣營。
衡驍在司令部,架著一副細框眼鏡,笑得斯斯文文,渣男表現欲蘇破天際。
“哎呀,被找到了呢。”
他一點也不怕,還轉了椅子,單手支在腮邊,笑吟吟問她,“你打算怎么處置我呀”
那當然是要活捉司令官啊
般弱抽出腰間綁著油漆筆,扒開男生作訓服衣領。
這家伙鎖骨性感得能殺人,而線條頗為細致淡雅,淺淺地蜿蜒下去。她掀開油漆筆帽蓋,手指壓住他脖子,往鎖骨下方劃了兩劃,打了一個叉,還在旁邊標了個數字1號,證明是她獵物。
“好啦”女孩兒滿意地翹起眼尾,像月牙兒,晶亮得美麗,“現在你是我俘虜了。”
衡驍插在兜里手動了動,沒抽出來。
他里頭是一枚光彈,放出來能讓對手暫時性失明。
“跟我走吧”
敵人拉起他手,笑意盈盈,梨渦淺淺,“我要把你捉回去,關起來,給我做一輩子飯”
大概總有那么一些女孩子,語氣驕縱你也不覺得她過分,反而嬌得你想把一切都奉給她。
衡驍肩骨松了下來,又恢復到那玩世不恭慵懶樣子。
“哥哥小命都捏在你手里,別說做飯了,暖床也可以。”
下一刻般弱被人強行拉到另一邊。
龍諍扛槍沖入,腰間掛滿彈夾,濃眉顯出幾分狠戾,“你盡管試試,老子先弄死你”
他說著就要原地解決人,般弱立刻捂住他搶口,“這俘虜我,你不許動”
龍諍捏緊拳頭,“你要護著他”
般弱用看智障一樣眼神關愛他,活捉司令官多值錢啊
龍諍理智上是理解她做法,但情感上無法接受,他咽不下這一口氣,咬了咬牙,摔門離開,“隨你便老子才懶得管你”
當晚他又氣到睡不著。
像這樣激烈情緒波動,大少爺很久沒有過了。
在離開她半年中,除了那一次意外暴走,他平靜得不像話,甚至一個人去理發店,告訴理發師,他失戀了,請他將粉色染成黑色。
理發師是個新入行,技術不到位,靠近耳茬那一抹粉沒有褪得干凈。
他摸了摸,竟也不生氣,只是想,算了,頭發而已,能代表什么
龍諍也想跟她就這樣算了,散了,不聯絡了。
他自尊心不允許他一次又一次地哀求。
他是個人類,有204根骨頭,有60萬億細胞,血是活,淚是熱,他真沒那么賤啊。
黑紅對抗賽后晚上,營地載歌載舞,笑聲一片。
龍諍在篝火邊找到了般弱。
“喂,你要不要喜歡老子”
年輕臉龐被火光照得發亮。
他眼角隱隱發紅。
“你再不給我補充點糖分,老子就堅持不下去了。”
老子就,就大哭一場。
然后,不喜歡你了。
他不再犯賤,還要很酷。
酷到百毒不侵,刀槍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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