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捏住他的下巴,將酒液灌了進去。
由于他的嘴唇始終是緊閉狀態,牙關緊咬,酒水便流得到處都是,滑到喉結,沾濕了衣襟跟袖口。
“哎呀,你怎么不張嘴”
般弱干脆把整個酒壺拎了過來,手指則是使勁撬開他嘴巴像個土匪一樣,明目張膽地灌酒
他睜開了眼睛,紅得很厲害,怒意勃發,戾氣橫生。
般弱懷疑他下一刻就要暴打她。
但他沒有。
他松了牙齒,又張開了嘴唇,緊緊咬住了壺嘴。
咕嚕咕嚕。
全吞了下去。
他喝得很兇,般弱嚇了一跳。
她一手按在他的脖頸處,吞動的頻率又快又嚇人。
突然之間,他奪走了酒壺,唇角揚著諷刺的笑意,將東西倒著放,一滴不落。
“怎么樣,如你所愿了”
我死了你會更高興嗎
一定會的吧。
他疼得心尖灼痛,四肢綿軟,意識昏沉起來。
腰間一只手在活動。
嗯扒衣服連死人也不放過要不要這么缺德啊
一介太后還能窮到這個份上
景鯉怒極反笑,偏偏發不出聲音。
他用僅剩的神智模糊地感應著,她將他翻來覆去地擺弄,很認真研究著什么重要發現。
景鯉又羞又氣。
“嗯五十七條,五十八條”
般弱鼻孔里塞著東西,連人腳板都不放過。
最終,她大功告成,草草給人穿上衣服,馬不停蹄奔了出去。
干啥呢
打賭唄
般弱深信經濟決定上層建筑,因此當皇后那段日子,除了攢小金庫,就是在走人脈。她在外頭有一群風騷小姐妹,諸如全國連鎖酒樓的老板娘、全國連鎖賭坊的老板娘、全國連鎖玉器店的老板娘等等,全是壕無人性的富婆。
富婆就愛跟富婆一起玩,這不,膽子最大的賭坊老板娘見戰爭危機解除,一時高興,就下了賭注打賭西絕王身上的傷痕究竟是單數還是雙數的。
般弱心道,還好是地下賭坊,不然被男主發現了,賭坊就要關門大吉以死謝罪了。
此時賭坊內院,酒樓老板娘心有余悸,“嬌嬌你是瘋了吧,下這種賭,那位的”她將手放到脖子上,做了斬首的姿勢,“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玉器店老板娘也深以為然,“昨天那位剛血洗了皇宮呢,你今天就搞事,小心被盯上啊。”
倆個小姐妹一說,賭坊老板娘有些后悔起自己的輕率了,她慫慫地說,“要不我現在就跑路”
“來了來了姐妹們我來了”
一道人影風風火火闖入內院,般弱有特殊令牌,外頭的人沒有攔她。
“你今天怎么有空出來了”仨閨蜜喜出望外。
她們義結金蘭姐妹團中,就屬這位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平常約馬吊,總是三缺一,讓她們怨念很深。
“我來下注啦”
般弱目光灼灼,生出一叢叢小火苗。
“西絕王身上的傷痕是雙數”
眾女“”
賭坊老板娘掩嘴一笑,“什么呀,說的好像你親手扒了人家的褲子數的。”
般弱點頭,“他看起來腰很細,實則重的要命,老費勁了。”
眾女“”
令人扼腕的是,不管般弱怎么說,她們就當是個笑話。
西絕王是什么人從尸山火海里爬出來的修羅,彎弓飲羽,勇冠三軍,這樣的男人,誰敢近身更別說是扒人咳,好女子非禮勿言
般弱白忙活了一趟。
最終她們姐妹四人椅子一拉,嘩啦啦打起了馬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