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色彩被拉扯得很模糊,像是一場流星急速墜落。
斯藍“草。”
這場接吻事故也太大了吧。
真是刺激得頭皮發麻。
他想罵她,怎么可以這樣任性,她以為這萬里高空說跳就跳的嗎,她就不怕兩人精神力量衰竭,摔成一灘肉泥
然而斯藍一接觸她毫無波動的眼睛,內心酸脹無比,他們想了那么多的辦法,想讓她真真正正進化為一個向導,回應他們的期待,關鍵時刻卻被女主角攪局了。
她成了一個永遠也無法回應哨兵的性冷淡向導。
他龐大的、失落的、絕望的信息素,她從未感知到。
這樣的家伙又怎么能珍惜哨兵的愛情
斯藍用最后的精神力量凝結了一道無窮回廊,折疊空間,減緩下落速度。s級哨兵的腺體極度滾燙,腦袋上悄悄冒出了兩只毛絨絨、軟乎乎的兔耳朵。
一片雪澄澄的光,般弱被晃得瞇眼。
“求你快清醒別,別失控了”
風聲裁割了語調,以致于嘶啞得變形。
他痛苦喘著氣,捏著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兔耳朵。
盡管斯藍明白,把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區域坦白在一個失控的向導面前,那是找死。
但是他想不出任何讓她清醒的辦法了。
她最熟悉、最迷戀的事物就是他的兔耳朵,也許摸一摸,就能清醒呢
兔子天真地期望。
但她沒有。
她看向他的眼神跟看獵物差不多,充斥著野蠻的血腥。
好疼。
他的結合熱,來了
來的很不是時候,身邊沒有向導素,只有一個腺體免疫無法回應甚至并不清醒的向導。
他會死嗎
是會死在腺體被向導刺穿的結局里
還是死在他突然爆發而沒有向導救贖的結合熱里
斯藍疼得冷汗直流,無法思考更多。
最后時刻,他意識模糊,僅憑本能,豎起軟軟的兔耳朵,主動親了她。
他貪心地想
真希望能帶你回我的故鄉。
那里有著高高的、藍色的山坡。
那里的兔子勤勞又善良,它們在月亮下交換胡蘿卜。
可我知道,你挑食,總不愛吃胡蘿卜的。
就像你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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