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依賴他了
“是呀,男生好像都喜歡被叫哥哥呢,為了不跟你們重復,我親自給取的。”
般弱故意刺激他,“我覺得吧,人與人的命運真是很奇妙的,尤其是姓名,幾乎注定糾纏一輩子,你想啊,我名字有鹿,他小名松子,剛好是一片松林,樹深時見鹿,這不是緣分是什么”
薄妄低喃,“他是樹深見鹿,我算什么玩意兒”
“你說什么”
“沒什么。”他單手撐住沙發,支起了腰胯,沖她溫柔多情一笑,“哥哥買了熱奶茶,要喝嗎”
般弱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不要。”
再喝她肚皮都要漲破了。
薄妄的笑容更淡了,“哥哥沒放藥,你盡管放心喝。”
他還不至于下作到那個程度。
般弱“”
男主又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只得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太累了,暫時喝不動。”
等她消化下再說嘛。
薄妄捏住指骨,又緩緩松開,他若無其事地說,“我去廣濟寺給你求了個平安符,你要不要不要我扔了。”
般弱可有可無,“那給我吧。”
她伸手去拿,一條雪灰色羊絨圍巾層層綁住她的手腕。
般弱“”
薄妄輕扯圍巾,她就被勁兒帶著,往前踉蹌,跌進他的胸膛,像一堵冰冷而欠缺慈悲的墻。
“哥哥給你三分鐘,跟你的松子哥打電話。”他言簡意賅,“祝他分手快樂。”
“憑什么呀”
小綠茶掙扎起來,被他強硬摁在腿上。
“分手。”
薄妄涼涼一笑。
撕開了那一層哥哥的溫情偽裝之后,他嗓音冰寒,清晰重復道,“就、現、在。”
“我、不、要”
女孩子生了叛逆的反骨,尖銳叫喊,“你憑什么命令我呀你又不是我真的哥哥”
薄妄低頭勾她的眼。
“那我算什么”
他近乎刻薄地毒舌。
“你那個小男友知道你跟他叫著哥的人睡過嗎”
小綠茶頓時啞聲。
薄妄摸出了她兜里的手機,“行,你要自欺欺人,當什么都沒發生過,是吧那哥哥少不得要幫你回憶一下當天的細節了。”他薄唇微揚,殺意蕩在眼底,“畢竟你男友,也有知情權,小妹妹騙人可不好。”
般弱阻止不了,他按著“松子哥”的號碼撥出去。
“”
“鹿鹿”
他散漫地道,“是我,薄妄。”
那頭的音調揚了下,“喲,是哥啊,怎么了你怎么會用鹿鹿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有什么急事嗎”
竟還關心情敵的安危。
真是一個非常正直善良的青年呢。
薄妄啞笑,惡魔般引誘。
“你們拍拖了”
那頭“呃”了一下,很是羞澀,“怎么說呢,雖然有點突然,但從一開始見面,就已經很有好感了”
一見鐘情么。
真是完美無缺的感情童話。
薄妄輕抵舌尖,彌漫腥膻。
“是嗎。”黑發男生笑了笑,心不在焉地恭維,“看來你們真是天作之合呢。我跟這祖宗認識了快一年半,還被她嫌棄得要死呢。對了,有一件關于鹿般弱的秘密,也是時候告訴你了。”
對面吸了一口氣,透露出好奇的意味。
“秘密什么秘密啊”
薄妄滿懷惡意。
“你確定要聽嗎”
“不后悔”
般弱一聽就要糟。
她趕緊活動被捆綁的手腕,險些扯壞他的圍巾。
楊頌沒有城府,笑得很爽朗,“聽啊,有什么不能聽的小丫頭片子古靈精怪,肯定很多有趣的秘密,鹿哥都不肯跟我講。”
“她的秘密就是”
薄妄盯著她,一字一頓,“她跟我”
般弱去撓他的手背。
指甲劃出了血。
“啪嗒。”
男生雪白指尖一挑,輕而易舉解開了她背后的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