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儒沒多想,旋了開口就喝了。
間接接吻。
施茹向般弱投去一個得意的目光,還說,“慢點喝,小心燙。”
般弱本來跑完步,累得喘氣,心火更旺。
她朝著薄妄發號施令。
“你傻愣著干什么,我要喝水。”
薄妄早就問她舍友要到了她的礦泉水,之所以沒第一時間遞上去,是因為她剛跑完,大量出汗,呼吸還沒喘均勻呢。不過他也知道小綠茶現在心火旺盛,急需發泄,一邊安撫她,一邊擰開瓶蓋,遞過去。
“慢點,別嗆著。”
般弱喝了一口,也裝模作樣起來,“這么熱,你想燙死我呀”
舍友們“”
不對啊,她們給人的是礦泉水啊,常溫的,怎么會燙呢
然后她們就目睹了薄師兄“助紂為虐”的行為,他把礦泉水接了回去,竟還真用手扇了扇,哄道,“行了,不燙了。”
舍友們“”
要不是那礦泉水的包裝,她們還真信了
嗚嗚嗚她們也想要這么一個寵得她們無法無天的哥哥啊。
薄妄跟在般弱身后,完美擔任“鷹犬”的身份,配合做戲,指哪打哪,把施茹氣得七竅生煙。
她怎么會不知道般弱是借此諷刺她
施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當著般弱的面,她掏出了一條絲帕,柔聲弱氣地說,“沉儒哥,你汗流得很多,我幫你擦一下吧。”
許沉儒想推開她,但手就是很巧妙按在了對方的皮膚上,施茹嘴唇一咬,羞澀無比,他登時不敢亂動了,臉更像煮熟的大螃蟹一樣,結結巴巴地說,“多,多謝你了。”
般弱給氣得呀。
她在意的是前男友被擦汗嗎她在意的是自己綠茶風頭被搶了
她眼風冷颼颼掃過薄妄。
這祖宗可真是太愛為難他了。
薄妄說,“我身上沒有帕子那玩意兒。”
大老爺們的兜里能帶上一包紙巾就已經很“精致”了。
他總不好讓祖宗一直撅個臉,想了想,手指捏著衣擺,撕啦一聲,他徒手暴力撕開白t一角,惹得目光集中。薄妄沒有過多在意外界的動靜,眼睛看著她,“沒有帕子,這個布條行不行”
般弱視線下滑,下意識就落在他被撕毀的t恤上,年輕冷白的腹肌隱隱約約,有明顯的兩條線滑向褲腰。
要命啊。
他這是要她腹肌控綠茶的命啊。
等般弱回過神來,她已經一頓狂奔,把人摁在小樹叢林里了。
大部分學生都去體測了,這里反倒很少有人經過。
般弱“”
怎么就管不住這雙腿呢
她看向被她壓在樹邊的男人,黑發凌亂,眼神迷離,明明身軀高大,四肢修長有力,卻乖巧得跟個小羊羔似的。
她沒好氣地說,“你就不能稍微反抗一下嗎”
“反抗”
薄妄的桃花眼逐漸聚焦。
他垂下眸,輕聲地說,“為什么要反抗呢你喜歡這樣不是嗎能討你喜歡,哥哥覺得很值的。”
拆了這副高傲的骨頭,做你的玩具,你會不會,稍微憐憫我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