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般弱點頭呢,薄妄涼涼得挑撥,“哎喲,鹿爺什么都沒說呢,咱們祖宗就知道說的是我們倆的事兒可不得了,您未卜先知呢,上輩子是個小巫婆吧。”
般弱“”
你閉嘴啊人渣
般弱想把這家伙當場摁死。
鹿嘉和的憤怒值又一次爆表,在宿舍內暴走。
“鹿般弱你完了”
般弱只得用更大聲的音量嘶吼咆哮,“你說我跟你兄弟鬼混你有證據嗎”
鹿嘉和僵在半路。
沒有。
薄妄一句話都把他給氣炸了,鹿嘉和只想著興師問罪,哪里還有心思想著找證據。
般弱二話不說貢獻自己的手機,“你看看,這里面有任何的曖昧證據算我輸”
薄妄輕笑,“那當然是沒有的,誰偷吃還不擦嘴啊,妹妹的聰明勁兒咱們是有目共睹的,你說呢,鹿爺”
般弱額頭青筋狂跳。
“你閉嘴。”
薄妄單手懶洋洋支著下巴,窗外日光盤旋在他的腳邊,鍍上一層濃烈的金光。對方穿了一雙白色運動鞋,腳踝清瘦,筋骨分明,系著一截發舊的紅繩,那白冷的玉皮子,抹上朱砂般的細線紅,醒目又誘人。
以前般弱覺得他手上系紅繩就很精致慵懶了,這會兒弄到腳踝上,一股兒禁欲又帶感的氣場,仿佛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般弱咽了下口水。
等等,現在可是兩軍對壘,她竟被敵軍美色所迷惑
般弱立刻抽了自己一巴掌。
薄妄逮住機會,給鹿嘉和上眼藥,“你看,你妹抽自己了,可見是心虛了。”
“我他媽抽的是蚊子”
“那蚊子的尸體呢,拿出證據讓咱們看看。”
般弱被牲口逼得節節敗退。
沒法子了,她只好祭出自己的絕世招數哭。
只見女孩子被他們逼得面紅耳赤,小鹿眼委屈眨動,那薄薄的淚光就凝聚了起來。
啪嗒。
淚珠子滾落。
倆人一怔。
般弱小聲地抽噎,“我說沒有,是真沒有,為什么還要逼我承認這樣耍我好玩嗎”
她這個哭法是對著薄妄的,因為她知道,只有原告推翻了自己的證詞,承認說謊,她才會被鹿嘉和這個法官“無罪釋放”。般弱眼皮很薄,一哭就腫得厲害,瞬間成了金魚泡泡眼。
她跑到薄妄面前,眼淚掉落下來,濕透他的膝蓋。
女孩子悲傷地說,“你說,你為什么要這樣抹黑我,我哪里做的不對的,你做哥哥的盡管提,我可以改的,為什么要用這種開玩笑的方式,讓我哥懲罰我一頓,你是不是想看我抑郁至死”
這頂帽子扣下來,關系相當嚴重。
薄妄手指微微一跳。
般弱抓住他的手掌,往臉上放,哭著喊,“是我惹哥哥不高興,那就抽我好了,抽到你滿意為止,我絕不還手,您看行嗎”
“您別這樣誣陷我,我害怕嗚嗚嗚”
這頓認錯套餐操作下來,鹿嘉和哪里還記得自己的怒火,連忙拉住她,心疼得厲害,“好好好,哥哥知道了,你是好孩子,沒有做錯事,別哭,別哭啊,大姐要是知道了,絕對把我抽一頓。”
他手足無措給般弱擦著眼淚。
小綠茶嗚咽不已,整張臉都是紅彤彤的。
像小豬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