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她身后,很自然撥她入懷,咬了一小口。
般弱瞪他,“戰斗期間,請勿調情”
薄妄輕笑,“那不調情,我們來坑人怎么樣給你賺點零花錢。”
你說這個我就不困了
小綠茶當即化身殘暴巨龍,全滅了敵人,興沖沖地問,“怎么坑”
男人握住她的手,點開了手機里套人渣麻袋行動組,含笑道,“這些都是哥哥的仇人呢,他們還想要套哥哥麻袋,讓我婚禮破相。妹妹,你可要替我報仇”
般弱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群主好像是我哥。”
薄妄這個墻頭草面不改色,“你哥他有什么錯呢他只是被一群小人蒙蔽了”
般弱“”
你好賤啊。
般弱湊到他耳邊,“我覺得,要不婚禮,咱們跟他們打賭,嗯,就賭你會不會哭”
那溫熱的氣流熏染了他的耳廓,薄妄難以抵擋這份甜蜜的誘餌,他咬了鉤,“哥哥不僅會哭,還會喘呢。”他無所不用極其勾引般弱,甘愿化作一份蜜供,好教他的小神明時時刻刻都能食用他的愛意。
他不求她用情至深,但要同他久一些,更久一些。
事后,薄妄策反了群內的第二號頭目傅遠星。
薄妄兄弟,按計劃行事,不然
傅遠星
你這未完之語真讓兄弟害怕
傅遠星默念,其他兄弟,對不住了,我的把柄被那個人渣抓住了
婚禮當天,傅遠星被十分之一的分成收買了,他昧著良心,做了一個“新郎會不會哭”的賭局。
于是薄妄紅著眼,開哭。
從婚禮接吻禮儀哭到賓客散場,險些柔弱昏厥。
傅遠星“水龍頭牛逼給力”
鹿嘉和“水龍頭牛逼給力”
般弱“水”
她還沒說完,被薄妄當場拖走了。
“哥哥哭了這么久,你就不會哄一下的嗎我嗓子都壞掉了。”
他抱起般弱,抵在夜晚的紫藤樹下。
她穿著他夢寐以求的朱紅旗袍,宛如一株紅色美人蕉,從衩口迤邐出一抹雪光,纏在他的腰上。般弱眨了眨眼,“哄什么呀,你不是演的嗎”
薄妄頓時氣悶。
這小祖宗就是沒心沒肺的,他演沒演,她不知道嗎
算了,她就是這種性子,他除了適應還能怎么著
“小祖宗”他含糊不清地吻她,“哭得缺水了,沒糖分了,唔,讓哥哥親一親,補給一下糧草。以后,哥哥就是你的戰利品了,跟你去領獎臺,去跳機場,去任何,有你在的地方”
“嗷”
一聲慘叫。
般弱聽得不真切,“什么聲兒”
“狼嘯吧。”薄妄一本正經地說,“現在圓月呢單身狼可能發情了”
隨后他又俯下腰,似春風野火,與她勾纏親吻。
他媽的,你才發情,親了一個小時你腰不會斷的嗎還有,妹妹的肺活量也真是絕了,都不斷氣的
總而言之,這倆
都很猖狂。
傅遠星躲在草叢里,欲哭無淚。
鹿嘉和如同叢林里的野狼,雙眼冒著兇殘的綠光。
可恨的男人
欺負爺的妹妹,爺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咔嚓。”
傅遠星的腕關節被面目全非的親哥捏得脫位了。
傅遠星“”
真是報應。
所以說自己為什么要湊熱鬧去偷看
他下輩子再也不要做情侶之間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