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慘案發生得很突然。
般弱還沒捂住耳朵,就被對方一腳撂倒在地,她靠著發達的腿部神經,一個旋轉翻滾,滾到了沈橙的腳下。
小綠茶“”
這畫面怎么有點熟悉
不等她回神,一個大型兇獸撕咬過來。
“啊啊啊疼啊”
她被對方直接咬住了耳朵,痛得渾身抽搐,般弱也想回咬,可惜嘴巴不夠長,氣得她薅住了對方的濃密頭發。
鈞天弱衣同樣發出慘叫聲,“啊啊啊疼啊松手”
叫完又惡狠狠咬住般弱的耳朵,疼不死你。
“你先松嘴”
“不可能”
“那我也不松”
兩人纏打到一塊,般弱想來一手黑虎掏心,不料出師未捷身先死,被對方夾在了咯吱窩里,她又想伸腿祭出她的猴子碎桃,而敵方早就預料她的出手軌跡,大腿猛地絞住她的腿窩,將般弱牢牢鎖在自己的囚籠當中。
般弱威脅他,“再不松手,我就要噴口水了。”
鈞天弱衣胸腔震動,“幼稚”
般弱心道,指不定是誰幼稚了,生吞和離書的狗皇帝。
鈞天弱衣唇邊沾著零星血跡,他幽幽道,“你又罵我,你完了。”
鈞天弱衣準備把這個綠茶拖回自己的蝴蝶巢穴,好好“審問”她,隨后手指咔嚓一聲,被人硬生生掰折了。沈橙蹲了下來,單薄鏡片的鏈子從下頜蕩了出去,閃爍著微茫的金光,他陰郁抿著唇,不發一言,狠辣掰斷鈞天弱衣的手骨。
因為命運神眷的壓制,鈞天弱衣無法動彈。
沈橙把人強勢撕了出去,又將般弱圈入懷中,他一字一頓地說,“我的,滾。”
沈橙捏著般弱的耳垂,被野獸咬得血淋淋的,他眼中漫出了戾氣,也將細腰一挺,低頭含住的般弱的耳垂,他嘴唇微張,釋放著治愈的魔力,像含著一顆珠子一樣,舌尖來回滾動,修復她的傷口。
般弱被一陣綠光籠罩,耳根也是清清涼涼的,細聞還有一股蒲公英的香氣。
雖然很舒服,但是
般弱透過綠光跟鈞天弱衣的鳳眸對上,莫名覺得他不是一般的綠。
沈橙低聲問她,“大小姐,還疼嗎”
小綠茶脫口而出,“沒事,就是看你們有點綠”
鈞天弱衣“”
沈橙“”
她可真是發刀小能手呢。
綠茶精心里直犯嘀咕,這群混蛋,無縫銜接咬老娘的耳朵,間接接吻不會覺得奇怪嗎情敵可真是一群奇怪的生物
沈橙跟鈞天弱衣同時臉色發黑。
沈橙看向對方,“出去聊”
鈞天弱衣晃蕩著自己被折的手骨,冷笑一聲,“怎么聊啊,你打算給我雙重搬家費跟封口費你除了拿錢砸人,還會干什么”
在九重天上,兩人算是一對死對頭,經常被人相提并論,到了王不見王的地步。
要不是這一場人造情劫,又詭異地栽在同一個人身上,死對頭根本就不會碰頭。
沈橙意識到對方比他還急,一口氣就緩了下來,進入談判流程,“你們中央鈞天過去五百年,一共提出了421個項目,我可以撥款,找人,幫你們走通門路,讓你們的項目重新啟動。”他從都市王那里買來了最詳細的情報,淡淡地說,“而且你的情劫是被毒死的,對她也是恨之入骨吧”
“把她交給我,你一輩子都不會看見她。”
落井下石,打擊情敵,挑撥前任關系,沈橙做得相當順手,臉色平靜得沒有一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