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程度直線上升的某個半身握著我的腳踝,大方地笑道“用力點和迪迦不這么玩嗎”
“你在說什么啊我是你這種貨色嗎”有機會試試
“咱們都是被排擠出來的,不彼此安慰溫存一下嗎哇,有種偷情的感覺,好刺激的,我心里還是有你的”
“行了行了,說點正經事。”將半身從地上拽起來,我開始了逼問。
然而這個家伙太不按常理出牌了,開開心心地與我和盤托出,它的另一半力量留在了卡蜜拉那里,剩下的力量造了分身來我這里喝茶聊天。
但以我對它的了解來看,它能分散力量,就說明有把握卡蜜拉不會出事,如果觸碰到了生命線,它這邊的分身會立即消失回到主戰場。
塞德拉非要擠在我搖椅旁,晃動著我的椅子,腦袋枕在我膝蓋,從下往上將我牢牢望著,濕漉漉的獨眼有種小鹿斑比的可愛。這是假的,作為一體同心的貨,我了解,大抵波爾那種才是簡單期盼。
“你說它倆會不會重修舊好,迪迦都不讓你參與。好可憐哦,一直被它排除在外。你都不會放個監視的種子看著嗎,萬一它不守男德”
“你才是不守男德的那個吧,還跑我這里來了,你的挑撥沒用的,反而我很擔心你,這種決戰時刻卡蜜拉由得你分出一半力量來我這。她是真的在試探你的忠心吧,你在她心里還不如希特拉和達拉姆。”
“”塞德拉有點破防,但馬上又笑嘻嘻,畢竟這些道理我都能看透,它又怎么不清楚。
“塞德拉,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但我后來覺得,果然是你在我穿越時動了手腳吧,過往那些不追究了,復活也是有你的幫忙,一直欠你一聲謝謝。”
“你倒是一直糾纏下去啊。”
“你好煩哦,總之謝謝你。這次卡蜜拉輸了,你帶著她先避開一陣子吧。”
“你怎么知道不會贏。”
“我掐指一算,你們必輸。”
“”
從喧囂的白日靜待至清冷的半夜,始終沒有勝利隊一線作戰隊員的消息,或許是信息都被封鎖了。塞德拉在我這里也待了這么久,像只大型犬那樣趴在我的膝頭,望著白日變成黑夜。
然后,又迎來晨曦。
迎著云霞中初升的紅日,像是某種感應,懶狗一樣趴我膝蓋上的塞德拉驚坐而起,圓溜溜的綠色眼睛瞪得大大的。
“結束了。”它喃喃地說著,又看向我。
我發現若有似無彌漫在天空的黑暗能量在減弱,比起昨天簡直是跳樓大甩賣。
贏了。
塞德拉半是憂傷半是哀嘆,一下捧起我的臉,在我頸間留下一個吻,“現在開始,我再也不屬于你了,我要回到卡蜜拉的身邊。”
擅于用游刃有余的調皮話戳人神經的它,此時此刻是如此真摯,仿佛在與我們那么多年的情誼做道別。
我說“可你永遠是我的半身。”
“但我要的不是這個位置,放心吧我會努力輔佐卡蜜拉,順便以折磨迪迦為奮斗目標的。”
“我現在就滅了你吧。”
擼起袖子的這會兒,它便消失在了陽臺上。我只得思考著要去哪里迎接迪迦,忽然腦子里閃過電影最后片段里的教堂。
那個教堂是麗娜定的要與大古舉辦婚禮的地方,本著一種試試看的心情,我動身去了。
大概是我不湊巧,拉開教堂門時看到的就是大古麗娜擁吻的畫面。想要張口喊迪迦的聲音停住,又將門給輕輕合上,我打算等等。把裙子上因為瞬移產生的皺褶撫平,我百無聊賴地用腦袋抵著門,算了,不如去教堂附近轉轉。
一轉身,我撞到一具身體。
“迪迦”看清對方,一個蹦跳掛在了它身上,我雙眼冒光地喊道“歡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