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瑞西,你去哪里了完全酒醒了嗎沒有遇上泰迦吧”
“托你的福,沒有遇上,提前回來了。迪迦有聯絡過你,我接了通訊器。”
“我知道哦,我起來的時候看到了記錄,已經給老婆匯報了”
“你為什么要叫它老婆。”
“迪迦,不像老婆嗎”
不,不像,起碼它隱藏在溫和克制下的另一面,我覺得不太能琢磨。到底是接近陽光的溫柔,還是冰山一角的黑暗,這大概得讓望月光自己判斷。
“對了,你明天就要回家了吧,找了誰來護衛啊”望月光吃得過于放開,已經用上了觸手卷起那些食物,我真怕她肚子上也裂出一張嘴把桌子一并吞了。
提醒這只小超獸吃慢點,我在沙發上翹起腿坐好,懶散回應,“找了賽羅。”
“哦,這一路會很歡樂呢。”
“我就是想問一下,我昨晚醉了以后的事情。”
“你不問我都會給你看的,我錄像了哦”
“”
你一邊照顧我一邊還能錄像,你是什么天才哦,她觸手多這么一想,迪迦可能還蠻辛苦的。
在侍女的放映下,我本著復盤的心情觀看了昨晚的錄像,在憑借著最后的理智勸退了澤塔后,紅蓮、鏡子騎士等等也跟著走了,就連風馬和泰塔斯也撤退。
現場剩下了關鍵人物,以及我的受害者。
吐了賽羅一身,對著它喊澤塔,對著望月光喊澤塔,對著泰迦喊澤塔誰在我眼里都是澤塔
一絲羞恥心讓我感到坐立難安,當時那樣喊著澤塔,不一定是我多情根深種,放棄又多么痛苦難以自制,只是和澤塔相處的那種放松的自由與舒適,讓它成為了一個心靈綠洲的代名詞。
我的童話。
“怎么可能你們幾個都壓不住一個喝醉的最弱的我。”用譴責的目光看向小超獸,我提出了關鍵的問題。
“說得好,我是覺得有趣,有所沒有放倒你。至于賽羅和泰迦嘛可能是心軟了呢畢竟就我所知,賽羅只要有技巧地一下,你就會暈了哦”
“”
就是因為沒有及時地弄暈我,才會有了后續,吐了賽羅一身,還要拿著它的披風擦嘴巴,還想試圖去扯它的頭鏢。吐完又被賽羅捏著嘴巴強行漱口,稍微一松懈,我就黏糊糊地掛在泰迦身上索吻,居然還得逞了。既然計時器都嚇得閃紅了,就不要硬著頭皮接近我啊。
泰迦,不夠冷靜哦
把整個過程回顧復盤后,我也算心里有底了,就是沒想到能那么快又見到受害奧。
侍女說泰迦在外面,望月光吹起了口哨,滿臉八卦的樣子,我保持著平時的姿態走了出去。比起我裝模作樣的淡定,看到我的泰迦明顯情緒起伏大一些。
“你”
沒等它說完,我就先發制人,“昨晚的事情我已經想起來了,我強吻了你,不過小少爺不乖哦,你難道推不開我沒我力氣大”
泰迦一怔,隨即慌得雙手都不知道怎么擺放了,最終習慣性地摸向了自己的雙角,保持冷靜。這是什么賣萌的姿勢。
“噫,你來不是和我討說法的”
“不,不是啊,我不是要說昨晚的事,就是你剛剛在指揮中心看到我了吧,為什么都不打個招呼”
我瞇起眼,咄咄逼人地反問“就為了問這種事,特意過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