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的反派奸笑聲在混沌中響起,環繞在周邊,我哭哭啼啼地四處張望。
隨著聲音主人的出現,我看到一個與我差不多高的變種外星人,高高的彎曲顱骨,瘦骨嶙峋的身軀覆蓋著薄薄的血紅色皮膚,像是沒有血肉,只有披著皮的骨架。
而在它的身后,還有數頭4060米的怪獸,這些沉默的龐然大物虎視眈眈地盯著地上躺尸的賽羅,口水滴滴答答的。
眼珠子咕嚕一轉,帶頭的宇宙人瞧著我,“小美人,你知道該怎么選吧。這具尸體我要拉出去游街示眾,還要拖到光之國炫耀,哈哈哈哈,貝利亞都沒能消滅的賽羅,如今被我給弄死了”
我擦了擦眼淚,連忙棄明投暗,害怕地說“求求你,不要殺我,賽羅都死了,我愿意伺候你。”
“哦,那要怎么做”宇宙人得意洋洋地瞧著我,嘀咕著殺了確實可惜,就算是賽羅用過的二手貨,也該玩一玩什么的。
我含羞帶怨地親了它一下,一股腥臭味從口腔里蔓延出,不等我退開,宇宙人加深了這個吻,獠牙刺破我的舌尖,劃傷我的牙印,甚至倒刺夠傷了我的口腔壁,血腥味彌漫上來。鐵銹味與腐臭味涵蓋了這個吻,我忍住胃部翻涌的作嘔反應,承受住了這個掠奪的行為。
“賽羅還挺會享受。”
直到我快窒息,宇宙人才松嘴,它讓身后的怪獸們去處理賽羅的尸體,至于我,它讓我跪在它面前,要進一步的交流一下。
要是可以,它說不定會將我摁在賽羅的尸體旁欺辱。
在宇宙人面前跪下時,我看到那群怪物將賽羅給包圍住了,而我正視面前這張貪婪猙獰的臉,諂媚地笑著,右手的機械手環無聲無息地覆蓋了我的手掌。
當圍剿賽羅的怪獸們發出痛呼的剎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五指并攏,機械手掌勾出銳利刀片,一爪嵌入了宇宙人的胸腔,緊接著掌心貼上破開的皮膚,以極近的距離使用了破壞光線
“賤人”
宇宙人慘叫一聲,驚痛中抬腿踹我腹部上,受不住力的我滾落出去,一連貼地十幾圈翻滾才卸掉了這股力道,我昏得干嘔胸悶,眼冒金星。
被我轟掉半邊身體的宇宙人無法再重組身體,支離破碎地吐出血塊,震怒中朝著我撲來,只可惜它在沖過來的一半路程中,被賽羅的集束光線給炸掉了。
四分五裂之前,它還咆哮著,賽羅中了毒,遲早也要陪它上路的,它會等著的。
炸都炸了,還那么多戲
腦子發脹地撐起上半身,我看到賽羅周圍倒了一圈怪獸,巨型的戰士向著我這邊走了兩步,隨即像卸掉了全身力氣那樣轟然倒地。
猶如一座山傾塌了,狂風吹散了我的長發。
扭曲的空間在宇宙人的爆炸后崩裂,混沌陰暗的環境呈現出了最初的模樣,這是一顆距離怪獸墓場很近的行星,它荒涼,寂靜,沒有救援,可是信號恢復了,我們可以離開了,也不會再有怪獸一直來襲擊復仇。
“賽羅賽羅”
它的眼燈和計時器雖然重新亮起,可巨大的四肢卻開始出現一種不自然的石化狀態。
“賽羅你耳朵那么大,聽不到嗎你吱個聲啊”
“聽到了,你嗓子不痛嗎。”
癱在地上的賽羅微弱地喘著氣,笑著揶揄了一句,待在它身邊像螞蟻的我急得團團轉,已經聯絡上了隨行團,也發出了坐標,可這偏遠的地方,趕過來也要很久。
最開始它倒下的那一次,是我與它演的一場戲,憑著平日里的互懟,倒也生出一些默契,這才能誆騙過幕后主使。只能說它是真的拉仇恨,看它假死的時候,那些怪獸和宇宙人多開心啊。
“珈藍有恩澤泉水,我們回去就能得救了,你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