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的身體狀況會反應到迪迦身體上,但它不一定會影響你”
“可以這么說。”
“如果以后你交往了,和女朋友接吻,迪迦也能感覺到”
大概是覺得我的問題過于辛辣,大古都說不出話了,并且陷入了深度思考。
大古“下個問題吧。”放棄思考。
我“其實我沒什么問題,我只是在想它喜不喜歡我。”
大古“放心吧,奧特曼對人類有天然的親近之情。”
我“就像很多人對貓貓狗狗有好感一樣,這算原始好感”
大古“可以這么理解。”
我“”
不,這不是我想要的,雖然當迪迦的狗也不錯,我可能有當惡犬的潛質。
我本來還想和大古討論另一個問題,這挺重要的,只不過想了幾秒,我放棄了,靠近我可以給迪迦增加能量這種事,等他自己發現吧。
我要把今天寫進自己的日記本里,可惜沒有和迪迦合照一張,該死,過于緊張,什么都沒和迪迦來得及聊,白白浪費一次機會。
說到底迪迦這次出來是因為什么總不能是參觀我家吧,這對它來講大概是不太愉快的,畢竟我像個s一樣把房間布置成迪迦妙妙屋。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得越多,夢得越深。
我又做夢了。
夢里的我隨心所欲控制萬物,我看著自己的右手變成了漆黑柔韌的觸手,上面還有著倒刺,這一鞭下去能夠讓人皮開肉綻。
我看著被我踩在腳下的迪迦,真是熟悉的夢境熟悉的開場,被踩著胸口的迪迦掙扎著,胸前紅燈閃爍鳴叫,它雙手握住了我的腳踝,但就是起不來,掙脫不了。
守護世人的光被自己踏在腳下的時候,會產生出一種扭曲的凌虐欲,想讓它喊,讓它痛,讓它怕,讓它成為自己的奴隸,最好這光只屬于自己。
從心底里滋生的惡念滾雪球一般,根本收不住心,現在,我是貪欲旺盛的超獸,并不是單純愛慕迪迦的望月光。
踏在它胸口彩色計時器上的足尖用力碾了半圈,迪迦挺起腰,抓著我腳踝的雙手用力,卻撼動不了我分毫。
它的喘氣聲回蕩在寂靜無邊的黑色中,每一次胸膛的起伏都被我用腳壓下,蘊藏在它身上的金色光芒一點點揮散。我笑著用左手打了個響指,虛無中出現條條鎖鏈,如蟒蛇似的纏繞上迪迦的四肢,將它吊升在了半空中。
像極了被處刑的模樣,多美的一副畫,可以的話我會裝裱在我的床頭。
它在被我踐踏,被我鞭打,我陰暗的膨脹的私欲被滿足,如果覺得不夠,我會更用力,這樣才能感受到我。
觸手纏緊它纖細的腰肢,我騰空而起,貼著迪迦的身軀,拂過它每一寸緊實肌膚,這蓄滿力量又恰到好處的身形讓我著迷。
指尖下的觸感美妙極了,我貼著迪迦耳語,我其實很喜歡它的聲音,尤其是悶哼忍痛的時候。
仗著這是夢境,卑鄙的我對著夢里的迪迦為所欲為,把光芒之下見不得人的心思全部使出了,黑暗是我的遮羞布。
我要污染它,把光從神壇上拽下來,把自己的毒液染滿它的全身,侵染這道光。
大膽的夢境讓我第二天睡醒神清氣爽,恨不得與公司請假再來一個回籠覺,我坐起身看著自己的雙手,沒有變成觸手,也沒有長倒刺。
打個響指,也不會有鎖鏈出來,我并沒有夢中的操縱能力,也根本沒有被我踩在腳下的迪迦。
在松口氣的同時,詭異地感覺到滿足與空虛,那是得不到的悵然若失。
村上彥打來電話告訴我又有怪獸來了,正好在我們公司鬧騰,大清早的有怪獸來推公司,對于社畜來說可能不算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