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了,我在自己家,出了點事,我還夢到了你,在夢里你救了我
“啊我沒救過你啊,我夢里救的是迪迦。”
我和迪迦一體的不對,我和你的夢是一樣的嗎
發現了盲點的大古問我現在在哪里,他馬上過來,我說在自家樓下,于是我和塞德拉乖乖地等人過來。
我扭頭看小年輕“你回去吧,我很好。”
塞德拉“不,我要和你在一起”
這對話怎么那么熟悉。
等了半個多小時,大古開著隊里的車來了,居然還跑去基地打卡了,和他一塊的是麗娜。
因為只有我知道真相,所以大古和我有意識地將麗娜和塞德拉支開,讓他倆一塊去探查一下小區的不對勁,然后我和大古聊一聊昨晚的夢境。
麗娜雖然不太樂意,但還是拖著更不樂意的塞德拉走了。
這樣那樣的交流后,我抱胸沉吟,肅穆道“所以昨晚雖然是做夢,但其實是我們的意識都被夢境捕捉了,我和迪迦還有你,我們被困在了夢里。”
大古“沒錯,這恐怕是另一股力量,但究竟是從哪里開始的,昨晚的泥潭也太難對付了,而且迪迦一開始抵抗的積極性都不是很高。”
對,有一點點消極怠工的感覺,甚至開始還不需要我的幫助,好矛盾啊。
迪迦手下留情也不是沒出現過,最近對它的問號真是越來越多。
“啊”
一聲熟悉的尖叫從健身坡那邊傳來,大古面色一變,“是麗娜”
我看到大古拔出槍就飛奔過去了,反應慢了半拍,但我也馬上跟過去。趕到地點時麗娜和塞德拉都昏過去了,而那顆花斑蘑菇竟是長大到了一層樓那么高,并且有根莖從泥土里探出來,試圖將昏迷的兩人拽入地底。
大古開槍掩護,我先是將距離最近的麗娜拖到安全地,然后再返回搶救塞德拉。男人的規格肯定比女人要大而沉重,我還有些感冒,這拖拽起來頗費力。
行了,沒拖動,大古的槍被根莖打掉,我的腳腕也被地里探出的根須困住。在摔倒時,我還努力雙手一推,將塞德拉推向前方,“大古接著”
接住塞德拉,但沒拉住我的手,眨眼間,我就半截身子入土了,等到大古將麗娜和塞德拉轉移,泥土淹沒到了我的胸口,現在的情況和夢里反過來了
“阿光”
大古撲過來想要抓住我的手,我很惜命的,拼了命地向他揮爪子,結果還是差了一點點。擦過的指尖打破了我的希望,連拖帶拽的,我整個被泥土覆蓋,身體被地里面的洞吸入,一滑到底,這就像個無底洞
窒息感與黑暗撲面而來,一下子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快被憋死到昏過去時,無盡的黑暗里閃現一道光,我下意識地朝著有光的地方伸手。
抓住了
我以為只是我瀕死前的產幻,沒想到我握住了迪迦的手。
它化作人類大小也鉆入了地洞中,然后抓住了我,將我拖入了懷中,我順勢纏住它,雙腳也攀附在它的腰上,像樹袋熊一樣緊緊不放。
這個姿勢真不唯美,甚至還會干擾迪迦的動作,但它這次沒推開,只是一只手護著我的后背,我趁機將臉埋在它肩窩里深深吸氣,感覺活過來了。
沖破地底隧洞重見光明時,我才發現那顆花斑蘑菇已經變成了巨大的植物怪獸,它將根莖扎進了地面和房子墻壁上,像張蜘蛛網。
輕輕把我放在休息椅上,我還摟著迪迦的脖子沒松手,它耐著性子拍拍我的手臂,示意我松開。
再怎么任性也不能阻擋它去打怪獸,灰頭土臉的我仰頭望著迪迦,緩慢放開雙手,它居然用手指擦掉了我鼻尖的泥土。
我一陣悸動,大膽妄為道“老婆加油給你光”
迪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