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話講一半又突兀地停住,好像剩下的真心話我不能聽那樣,我當然是想要追問了,然而不管我怎么揪著它的披風,賽羅都支支吾吾地不吭聲了,還嫌我煩。
“你怎么和那臭小子一樣”
“我和澤塔才不一樣”
“呵,我想起來我還有公務在身,走了。”
“喂”
我下次一定在你的黃豆粉年糕里放宇宙垃圾。
我又一個人發呆了,只是這份寧靜沒有持續多久,畢竟我也猜不到自己逃跑的賽羅又去而復返。
“怎么,你有東西落下了”翻了個白眼,我不客氣地問。
“把你落下了”
“”
賽羅語調輕快地蹦跶過來,然后緊貼著我坐下,我不適應地挪開一點,它馬上蹭過來。
我“你剛剛撞到腦子了”
賽羅用腦袋頂了我一下,在它貼近的瞬間,我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我一把揪住它的背鰭,奧特戰士背后凸起的那一條肌體估計是很多奧特戰士的死穴,類似于動物尾巴,我鮮少有機會觸碰。
揪艾斯的背鰭,大概會被斷頭刀伺候。至于迪迦的我為什么會有它渾身的點我都清楚的s感覺。
“輕點,還挺疼的。”賽羅沒有反抗,反而是點了點我的鼻孔,聲音里帶著一絲愉快,明顯是樂在其中吧
對這違和感冥思苦想的我,忽然聽到了其余奧特戰士飛過的打招呼聲音,被我揪著的賽羅扭頭揮手,怡然自得地互動。
路過的奧甲“你倆又在鬧了,賽羅不要欺負艾斯家的小怪獸,等會又要被你老爹教育了。”
路過的奧乙“感情真不錯啊”
等到路過的奧特曼們飛走后,賽羅傾身,對著我耳朵咬了一口,“嗨我親愛的迪斯拜爾。”
捏著背鰭的爪子一緊,我驚駭地瞪著近在咫尺的家伙,壓低了聲音說道“塞德拉”
怎么敢這么光明正大地化作賽羅的樣子鉆進來,由此可見,它之前掉包相冊,也是利用了偽裝的能力
“你不要命了”我拎著它就是一頓搖晃,難怪它靠近會讓我有種dna動了的感覺。
披著賽羅皮的塞德拉笑嘻嘻地伸手觸摸我的臉頰,捧著我的大臉,“真高興,你這次記得我,雖然是比艾斯晚了,但應該在迪迦前面”
什么前面后面的,我警告道“你快跑吧,外面全是奧特戰士,會被打死的。”
“現在的你會讓艾斯它們殺了我”
“”
“對,你不會,因為我們曾經是一體的,你大可以現在就告訴艾斯,我在這里。”
“收手吧,別騷了。”用爪子扒拉開它的手,這還披著賽羅的皮,被別奧看見了影響不好,我義正言辭道“我不會和你走的,我們三觀不合。”
“噢那你和誰合拍艾斯還是被你忘記的迪迦”
“哎你為什么總提迪迦,你和它很熟嗎”
“看看你這茫然的樣子,艾斯它們又欺騙了你。”
手不規矩的塞德拉又彈了我的犄角一下,我卻沒空打開它的爪子,只是覺得腦子亂糟糟的。
“又欺騙不可能,艾斯不會騙我。”
“怎么不會呢,你始終是超獸,它們是奧特戰士,如何能共存。”
“可以的。”
“你說的可以就是你三天兩頭被研究我可是很心疼你啊。”
“別來這一套了,我們被亞波人改造的時候才是地獄我只是在為科學做貢獻”
“給奧特戰士研究就是做貢獻你被洗腦了,迪斯拜爾,看看這抑制環,限制了真正的你,失去自由是莫大的痛苦。你卻還傻傻地在籠子里開心。”
塞德拉嫌棄地拎起我尾巴,看了眼抑制環,好像很掃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