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迪斯拜爾別生氣,它玩一會兒就回來。”
“眼睛不要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我是吃醋嗎我是擔心那個人類妹子我讓達拉姆去找希特拉,不要傷害到人,然后自己矛盾地在原地煩惱。
要不要把幽憐一族抹殺了。
左思右想,我打算去找迪迦,從早到晚的人類約會應該差不多了,是不是要聊點正經事了。調動起自己的觸手感應,我向著北邊的街巷跑去。
清幽的街燈下,警備團的巡邏一茬接一茬,在外面晃悠的路人少了許多。終于找到對方,隔著朦朧的燈色,我看到迪迦與卡蜜拉牽著一個身著白袍的小姑娘,一家三口既視感雖然很濃烈,但我第六感總覺得哪里不對。
發現我在街口等待,迪迦柔軟的神色還未散去,連帶著看我也充滿溫馨,卡蜜拉少見的沒有冷艷到底,不過比起強勢的姿態,她不太適應自己的柔軟。
不帶利刺的玫瑰。
小女孩位居中間的位置,一頭銀色的發靚麗又異常,看得出來以后是個美人胚子,嬰兒肥的臉頰稚氣未脫,眼神透著天真。
“別和我說一天就造出了孩子。哎呀”調侃的話才說完,就被迪迦敲了額頭。
“撿來的。”卡蜜拉言簡意賅。
我探究地掃她幾眼,潛臺詞是你會這么不嫌麻煩將目光轉回到小女孩身上,我半蹲在她面前,“你好,我是阿光,你叫什么呀”
毫無防備的小女孩甜甜一笑,“幽憐,我叫幽憐”
“”
空氣詭異地安靜了幾秒,我也頭腦風暴了幾秒,我擠眉弄眼地看向卡蜜拉,她問我為什么抽筋,我笑呵呵地將小幽憐抱起來,慈祥道“怎么晚上一個人在街上”
“跑出來的,天天都關在塔里,好無聊。”
“是嘛,可是你不能打擾哥哥姐姐哦,這樣吧,我帶你去玩”
幽憐看了看迪迦,又看了看無動于衷的卡蜜拉,如果我沒認錯,那這個就是貨真價實的巫女幽憐,以后能嘴遁迪迦棄暗投明的狠角色。
當然,如果不是迪迦內心彷徨動搖,尋找到了自己的理想與守護,光靠幽憐嘴炮也是不夠的,我很清楚
我什么都很清楚,可我無法旁觀放任,我整個人都混亂了,陷入一種糾結中。
我笑瞇瞇地將幽憐帶走了,腦子里一直在殺與不殺之間反復橫跳,她要玩什么,我都陪她玩,就好像囚犯死前的斷頭飯一樣。
“阿光我們再玩一遍噴火球吧這個奶漿好好吃”
“啊好好好,隨便你。”
“我想去河邊劃船手動的那種”
“是是是。”
“阿光,這個是時光陶罐哦工藝很高超,工匠說把東西存放在里面,億萬年都不會腐敗。”
“是嘛,吹牛吧。”
“才不是吹牛呢”
呃挺可愛的,但是不能交談久了,免得下不了手。
我活動著手腕指骨,尖銳的指甲慢慢生長,幽憐說她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在結界守護的塔內長大,很少出來,因為巫女血脈很重要。
為了防止徹底的黑暗降臨,一定要保存人類的希望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