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
“阿光阿光”
“嗷,干嘛敲我。”
捂著自己的計時器,阿z牌小蜜蜂終于停止了嗡嗡嗡,轉為了對我的拳頭控訴。摸著自己頭上锃光瓦亮的犄角,我明媚憂傷地仰望天空。
“澤塔,你是個憨憨,并不懂這種感受,遙輝肯定也沒談過戀愛,你下次去地球問他也沒用。”
沒錯又沒有經歷過暗戀和刻骨銘心到吃哉佩利敖的程度,它怎么可能明白我這酸澀又砰砰跳的糾結心情呢
澤塔的聲音降了下來,小聲嘀咕“還裝上了,你又玩什么花樣。”
我繼續明媚憂傷“愛情這杯酒,誰喝誰上頭。”
終于聽不下去我酸溜溜又莫名其妙的感慨,澤塔扳過我龐大的身軀,兩手搭在我肩頭,面對面地認真說道“我就是覺得,你看到迪迦會跑,這很奇怪就像我看到賽羅師父要繞路一樣”
腰身一扭,一尾巴甩澤塔背上,皮厚的家伙紋絲不動,還像擰螺絲那樣摁著我。
我開始用觸手去撓癢癢,這一招百試百靈澤塔謹慎縮爪,居然切換了伽馬未來的形態,再一個照面后,掌心發出擴大的光圈將我給束縛住。
“阿光,你不講明白,我會搞不懂啊,以前遙輝也與我出現過不同步的問題,我很傷腦筋的”
“我又不是你人間體,你用伽馬的樣子迷惑我,太卑鄙了”光圈縮小,我的雙臂被迫緊貼著身軀,尾巴也一圈圈地纏住了。
“之前不是你讓我用伽馬的嗎,你好善變哦”
“你這么聽話的那你用伽馬的樣子給我跳段辣舞”
“”
脊背上的倒刺壯大將光圈給撐碎,發現困不住我的澤塔打算用法師的形態來和我肉搏,我連忙一伸爪子,“好了好了,我說,就算你不懂,我也說”
并不想浪費力氣,也沒有心思逗澤塔,我找了塊地方,用尾巴掃干凈地面,然后抱爪子一坐,一抬頭就看到澤塔優雅地用技能吹飛了灰塵,很是裝逼地盤腿一坐。
我“”
澤塔“說吧,作為青梅竹馬,我會全都傾聽的”
總覺得它這話是在地球歷練的時候學到的,因為融合迪迦的關系,我的幾條觸手不安分地朝著澤塔的臀部游過去。我把這幾條自我管理意識差勁的分支塞回腹部的兜袋里,然后假裝什么都沒發生。
對著艾斯我能全盤托出,對著澤塔,我總覺得它憨,不懂這些情啊愛啊,它只要心無迷茫地一往無前就夠了。
“所以,就是這樣。我去了超古代,發生了點摩擦,然后現在不知道怎么面對迪迦,總覺得被恨了。”說了一大段后,我來了個總結性發言。
澤塔摸著下巴,跟著總結“真是奧特復雜。”
即使是在說自己的名臺詞,伽馬模樣的它卻減少了憨氣,有種沉靜的美奧畫風。
“是不是很難辦。你還拿你攆著賽羅的事情打比喻,這能是一樣的嗎。”
“怎么不一樣,我追著賽羅師父,你追著迪迦前輩啊。”
“這能是一樣嗎我是要把迪迦娶回來的我愛它要和它這樣那樣”
“哦哦哦,很棒啊”
“你懂個球。”
“可是,是一樣的啊不要放棄,我就是想要當賽羅師父的徒弟,我會為此一直努力,那么你就是想要迪迦前輩,當然也不要半途而廢了難不成,你變心了”
“沒變”
“那你猶豫什么。”
“說得輕松,吃哉佩利敖的不是你哦”
“不是這個原因吧,阿光在意的才不是這個。我認為,在你眼里,是因為迪迦前輩足夠讓你喜歡,你才會為它而行動。不管跌倒多少次,你都會站起來。追逐迪迦前輩的阿光,也很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