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動的靈氣開始聚攏到這個房間中,薛安輕喝了一聲,本來躁動不安的靈氣立即變得溫順起來。“入”靈氣便如潮水般涌入漂浮在空中的圓球之中,而本來黑褐色的液體,也逐漸變得清亮起來。一股濃郁的藥香彌漫開來。薛安知道,培元丹成了。雖然藥材的品質都很差,但靠著薛安的修為,還是煉制出了上品丹藥。但這還不夠。薛安手掐劍訣,猛地在自己的眉間一劃。一滴金色的血液便出現在手中。而薛安的面色則變得有些委頓。“合”金色血液中蘊藏著近乎恐怖的能量,乍一接觸到即將成形的培元丹,便立即反客為主,迅速的將琥珀色的培元丹染成了金色。一股說不出的清香迅速彌漫了整座別墅。“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躺在自己床上的秦瑜也聞到了這股異香。“莫非又是那個家伙在搞鬼不過這個味道簡直太好聞了”秦瑜覺得自己整個人簡直都飄飄欲仙起來。本來經常失眠的她,沒一會便沉沉睡去了。而此刻,培元丹也終于成了。看著兩枚金黃色的丹藥,薛安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就是以前煉制大道級丹藥的時候,薛安都沒這么緊張過。尤其還動用了本命精血。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這兩枚丹藥,隱隱有氣運加持,儼然已經突破了地級,最低也是天級的丹藥了。若是有懂煉丹的人在這,估計會大罵薛安暴殄天物。培元丹無非就是最基礎的筑基丹藥,甚至凡人都可以服用。地級的培元丹就足夠好了。薛安居然奢侈的煉制出天級培元丹來。可對薛安來說,為了女兒,一切都是值得的。看著熟睡中的兩個小丫頭。薛安微微一笑,便將兩枚丹藥放在了兩個小丫頭的嘴邊。丹藥猶如有靈性一樣,化成水后直接進入了嘴中。薛想呢喃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了。薛念則吧嗒吧嗒嘴巴,然后呢喃道“好香啊”薛安一笑,輕輕拍著薛念,“乖,睡吧”薛念又呼呼大睡起來。雖然現在可能這兩個小丫頭還用不到培元丹百分之一的效力,但這丹藥對她們的以后,簡直好處無窮。不過丹藥在煉化完后,還剩下了些略帶黑色的藥渣。薛安隨手將這些藥渣聚攏起來,然后融合出了一枚凡品的培元丹。這東西對薛安來說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留著吧。萬一用的上呢。第二天。秦瑜從睡夢中醒來,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覺得這輩子都沒睡過這么舒服的覺。咦秦瑜突然覺得窗外有些不對勁。然后聽到傭人們也在議論紛紛。秦瑜走到窗前,然后看到了令人驚訝的一幕。本來因為嚴寒而掉光葉子的滿院花草,居然在一夜之間全部開了花。甚至連那顆銀杏樹,也重新長滿了綠葉。這是怎么回事秦瑜有些不明所以。等洗漱的時候一照鏡子,她便愣住了。以前的自己,雖然美麗,但還沒像今天這樣容光煥發過。秦瑜突然想到了昨晚那陣異香。莫非這一切和那香味有關系抱著這個疑惑,她下樓來到客廳中。此時薛想和薛念已經起床了,正在大廳里看小豬佩奇。秦瑜忽然愣住了。因為她發現,這兩個小丫頭,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好看了昨天的薛想和薛念,本來就足夠可愛了。但和今天一比,還是遜色很多。不說別的,就兩個小姑娘身上散發著的那股清香,就讓人忍不住想親近一下。而且兩個小女孩似乎變得更加純凈了。好像沒有半點雜質的瓷娃娃。“小姑娘,你們兩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啊”秦瑜忍不住也問出了這個問題。薛想抬頭看了看秦瑜,然后皺了皺小鼻子,“姐姐,我們在看電視的時候,不能跟我們說話哦”秦瑜被說的有些尷尬起來。這算是被小孩子給教訓了一頓嗎而此時,薛安走到了客廳中,淡淡的說道“想想,以后見到歲數大的女人,記得叫阿姨,不要叫姐姐”秦瑜被說的火冒三丈。“你說誰歲數大呢”薛安看著秦瑜,“如果你還想著救活你爺爺,那么跟我說話的時候記得用敬語。”“你。”秦瑜氣的柳眉倒豎,心里恨得咬牙切齒。我看你能狂到什么時候,等一會哼哼我一定讓你好看這時候秦原也下了樓,神情激動的對薛安道“薛先生,外面的花草是。”薛安淡淡的說道“我弄得。”“我就知道薛先生真乃神人啊一夜之間讓百花盛開,這等手段,真是聞所未聞”秦瑜有些不滿的在一旁嘀咕,“什么都是他弄的,有證據嗎”薛安一皺眉,這個女人,簡直無腦透頂。“瑜兒,不得無禮,薛先生,您別見怪瑜兒從小在國外長大,行事魯莽。”薛安擺了擺手,“我要是見怪的話,現在她就不能站在這了。說吧,你能出什么價錢來買你的命”秦原剛想說話,就聽外面有腳步聲,然后一名老者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哪來的神醫有這么大的口氣,花錢買命”隨著聲音,一行人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面色陰郁的白發老者。而后面則跟著幾個年輕男女,全都面色倨傲。秦瑜一見老者,便笑著迎了上去,“華大師,您來了”華行雨華大師就是北江極為有名氣的醫道圣手,雖然比不上中都的高神醫,但也十分厲害了。老者身后的一名麗裝佳人此刻也笑著說道“爺爺,這就是我的閨蜜秦瑜”華婷婷。秦瑜最好的朋友,也是華行雨的親孫女。秦瑜的依仗也是來源于此。秦瑜不無得意的瞥了一眼薛安,心說這下你慘了吧這可是北江最有名望的醫道高手了,你那點伎倆,馬上就要被拆穿了。可薛安只是靜靜的坐在那,神情淡然。好像一切都跟他無關一樣。秦原這時候面色則有些不好看,但華行雨在北江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所以秦原也站起身來一拱手,“原來是華老快請坐”華行雨也一回禮,“秦老爺子,一段時間沒見,您身體倒依然硬朗啊”說著坐下后,華行雨便面色陰鷙的打量著薛安,過了會才說道“不知道這位是誰”薛安淡淡的說道“我叫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