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幫忙將他帶回了村,并立馬請村里的醫生來檢查治療。
村醫檢查之后,告訴張大嬸,唐飛瘋了。
張大嬸哪能接受這個,立馬帶著唐飛去了縣上的醫院,診斷結果還是精神失常,去了市里的醫院也是如此。專家看過之后,除了開點藥之外完全沒有其他辦法。
回到村子里,看著一天蹲在墻角啃著樹皮,還一邊傻笑的說著:“呵呵呵,神仙來嘍,神仙來嘍”的兒子,張大嬸絕望了。
年過半百,自己和老伴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雖然不成器,但百年之后至少有個人養老送終,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
就在張大嬸絕望的時候,村子里的老人告訴她,估計她的兒子是進山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中了邪。
這種情況,必須找一個懂驅邪的中醫來治療。
張鳳花趕緊聯系市里的老同學,讓老同學幫忙打聽市里懂驅邪的中醫,老同學介紹她去無名中醫館,找一個名叫葉鋒的中醫。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葉鋒無法判斷張大嬸的兒子到底是怎么了,看張大嬸這么著急,只好安慰道:“張大嬸,由于沒有見到你的兒子,我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幫上忙。”
“葉神醫,你無論如何也要幫幫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雖然沒什么錢,但只要你能治好我兒子,就算砸鍋賣鐵做牛做馬,我也會報答你的。你現在就和我去小河村救救我可憐的兒子行嗎?”
“張大嬸,你言重了。”葉鋒看了看時間,“好吧,我這就跟你去小河村看看。”
約莫一個多小時后,葉鋒開車帶著張大嬸來到了小河村。
張大嬸的家是那種二層小平房帶一個小院子的格局。
進來院子,只見院子角落里坐著個青年,一邊咬著一塊不知什么樹的樹皮,一邊發出呵呵的傻笑。
張大嬸指著那青年,悲傷地道:“葉醫生,他就是我的兒子,無緣無故地就成了這副摸樣,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老天要這么懲罰我。”
葉鋒走過去,近距離的觀察唐飛。
觀其面相,額寬鼻大,天庭飽滿,命格普通而平穩,并不會出現大災大難。
唐飛抬起頭,看著葉鋒流下了口水,傻笑道:“神仙,神仙來嘍。”
神仙?難道這唐飛進山的時候遇到了什么東西?或者是看見了什么東西?
這么想著,葉鋒就要抓唐飛的左手看,卻被他突然躲開來,本來傻笑的表情瞬間變成了害怕,哭叫道:“你不是神仙,你是鬼!救命,救命啊!”
“葉醫生,怎么了?”張大嬸連忙走過來,見自己兒子一臉驚恐的模樣,擔憂道。
葉鋒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吟了一會兒,鄭重地道:“張大嬸,你抱住他,我要看看他的左手心。”
張大嬸聞言,連忙抱住自己的兒子,葉鋒伸手來抓唐飛手的時候,唐飛竟然奮力掙扎起來。
要不是張大嬸干農活力氣大,險些被他掙脫出來。
被死死抱住,唐飛見掙脫不得,竟然尖叫起來,從一個男人的嘴里發出類似女人的尖叫聲,顯得極其怪異。
葉鋒抓住了他的手翻開一看,福、祿、壽三線均沒有問題,然而在手掌中心,生命線中點處出現了一團墨黑色。
墨黑色時隱時現,不注意看絕對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