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哥,我一有資源可就直接聯系你了,哪個知道那個冚家鏟,他老母的竟然直接逃了。沒錢、沒身份,又不會鬼老話,要不了三天就會被抓,就要遣送回國……大B哥,我再找找吧!那大陸仔真的很厲害,你知道,有些人不是我能動的,一個好的拳手,要機緣的……”
大B哥抖了抖小鳥,塞進了窩里,伸手從口袋里摸出一搭綠汪汪的美鈔,微微一抖,響起了迷人的聲響,然后塞到刀疤劉的口袋里,拍了拍刀疤劉的肩膀,說道:“我相信你,如果真的是個能打的,我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這是小錢,你打點一下……”
“謝大B哥……”
兩人又回到了酒桌,繼續灌酒。
高仁沒有貿然動手,他在等待。
因為這尿道一打開,就收不住的,有的是機會。
又等待了接近一個小時,刀疤劉哼著小調走向墻角。
“呼……”
水滋在墻角的聲音清晰的傳來,高仁眼露兇光,猶如狩獵中的猛虎。
嗖!
他身軀從黑暗中竄出,一記手刀揮出,電光火石之間砍在了刀疤劉的后頸部位。
霎時間,正尿得痛快的刀疤劉眼前一黑,軟軟的倒在了尿液橫流的冰冷地面上。
高仁在他口袋里一摸,一疊鈔票到手,沒有任何的耽擱時間,也不貪心,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回到小旅館,查看了一下門把手,頭發絲依舊在。
然后清理偽裝,點了一下錢,五千美刀,塞進了頭頂的天花板,這錢需要放幾天,暫時還不能用。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高仁打了個哈欠,心滿意足的倒在了陰濕霉味的床上。
第二天,高仁一如既往的走進了詠春館,這個地方還是能刷一波經驗值的,雖然只是一點一點的漲,但蚊子再小也是肉,聊勝于無。
而且,如果能得到那個阮師傅的指點,日志必然會記錄下他的實力,對自己了解華人區的整體實力很有幫助。
不過,詠春館的掌門人阮明遠并不經常坐館,一整天都沒見到人。
這詠春館坐館的是一個被阿輝稱之為大師兄的青年。
這一天下來,高仁多聽多看,對詠春館的實力有了大致的了解。
聽幾個同樣是交學費練拳的少年說,這個大師兄已經粗通暗勁了,二十三歲,已得阮師傅的真傳。
暗勁是一種發力的技巧,雖然威力很大,但對身體素質的要求極高,在粗通暗勁的階段,如果一擊不中,便很難保持巔峰狀態,所以在生死相搏之中,沒有必然的把握很少用到暗勁。
因為只有一次機會。
只要用了暗勁,那么便是見分曉的時候。
國術,終究還是逃不出**的范圍,其根本還是鍛煉肉身,不涉及精神力、氣、靈,不管明勁、暗勁、化勁,其根本還是以力打人,技巧很重要。
沒有人指點,只按照秘籍來摸索,詠春拳只能給高仁帶來“+1+1+1”的輔助效果,而且每次“+1”的練拳時間越來越長。
打木人樁升級的計劃,告破!
就在高仁準備離開武館,去探探昨晚刀疤劉被劫的后續發展的時候,那個阿輝堵住了門,說道:“大師兄要見你,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