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進的勢力在滄州,他們家經營的是榷場互市的貿易。
進口遼國的馬匹、皮毛、老山參、牛羊等,出口茶葉、布匹、瓷器等。
大宋對遼國的貿易順差每年為大宋賺取的金錢超乎想象。
大宋朝有此繁榮,與商業的發達休戚相關。
入院而來的那人生得龍眉鳳目,皓齒朱唇,三牙掩口髭須,三十四五年紀。
“柴大官人!”高仁抱了抱拳,等的人終于來了。
“探花郎折煞我了!諸位好漢,恕我孤陋寡聞,不相識!”
“林沖。”
“魯智深。”
“朱武。”
“武松。”
“王倫。”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
“燕青。”
一陣寒暄,落座,武大郎安排宴席開席了。
共飲第一杯酒,此時柴大官人卻是已經按捺不住心思,說道:“探花郎,你書信中所言,真的當真?”
“自然當真!”
高仁拍了拍手,陳阿七上前,遞了一個盒子放在了酒桌上。
“柴大官人,寶物便在此了!”
看著兩人打啞謎一樣,魯智深急道:“高仁,你這些天神神秘秘,究竟所為何事?連灑家都隱瞞了。”
“哈哈,智深且稍安勿躁。今日在這青州聚義,我不能讓諸位好漢白跟了我一場。梁山需要大量的錢財來建設,青州也需要金銀來填那些貪官污吏的無底洞……我怎么拿出錢來?”
“打家劫舍!”阮小五說道。
“劫富濟貧!”
高仁搖了搖頭,指著桌子上的錦盒,說道:“寶貝就在這里面了!”
“啥?”
柴進接過來,打開一看。
那雙穩重的雙手頓時便顫抖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更是巨變,連瞳孔都放大了。
便是東京城趙官家的寶貝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如此失態,什么珍珠瑪瑙,什么書畫古籍,以他的定力,絕不會如此。
能讓他如此震驚的,自然是錦盒里面的東西超出了這個時代。
那是一面鏡子,一面完全接近于現代的玻璃鏡子。
鏡子并不稀罕。
銅鏡,每家每戶都有一面,富貴人家用貴一些的銀鏡,王侯公卿豪門貴族還有水晶鏡子可用。
但是,銅鏡容易生銹,磨的再好,也并不清晰。銀鏡用一段時間就發黑,擦都擦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