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大興,竟然已經這般了嗎?
西岐,即將問鼎天下,應該比朝歌繁榮吧!
看著看著,面前出現了一個胖子,拿著大肘子在啃。
“燃燈道友,有禮了!”
“恩?多寶道友?”
“嘿嘿,這人間,這才幾年功夫,竟然變得不認識了,就說這人間美食,可真是比我等修行人單純的仙酒、仙果豐富的多啊!香……”
“道友不在碧游宮修行,怎么有空到此?”燃燈不得不多個心眼,謀大劫,就是要多送截教門人入封神榜。
今后,可是仇人啊!
“正好路過……咦,燃燈道友怎么也有空在這人間走一遭?”
“哈哈,路過……路過……”
“不如,一同前行?”
“甚好,甚好!”
兩人各有心思,燃燈自然是老謀深算,多寶道人作為截教大師兄,也不是沒有心機之輩。
這一過,就是七年。
西伯侯姬昌在朝歌也呆了七年。
燃燈看著身邊的胖子,內心咬牙切齒。
多寶道人瞥了一眼燃燈,呵……你還真忍得住?!看你忍到幾時!
歲月荏苒,轉眼便又到了新的一年,寒冬已去,大地回春,雖說還有一點寒意,但是這并不能妨礙萬物的復蘇,新的一年里,百姓為了生活也開始各自忙碌起來,耕田、播種,一切都在為了新的一年而做著準備,沒有此刻的付出,哪有來日的收獲。
而西岐侯府之中,他們同樣也在做著準備,如今七年之期已到,但他們卻沒有見到西伯侯姬昌有任何被釋放的跡象。
伯邑考和姬發自然都大為心急,于是便召集朝中重臣,避開西岐改革的旗手姜子牙,密謀如何解救姬昌。
伯邑考看著在座的眾人,其中一人,卻是那“道友請留步”的申公豹。
“如今我父已然被困朝歌七年,卻沒有任何被釋放的跡象,我心中甚是著急,今日招諸位前來,便是為了商議如何解救我父,諸位不知有何建議?”
想要解救姬昌,必須要有詳細的計劃,既要救回姬昌,也不能背上叛賊之名,二者須得兼顧才行。
眾人聽后,議論紛紛,大夫散宜生思慮一會之后,便進言道:“大公子,如想要救回侯爺,最好還是讓大王恩赦,如今朝歌城中,大王沉迷修道,朝中奸臣當道,如想要救回侯爺,不妨求助于費仲、尤渾二人,以錢財賄賂此二人。
費仲、尤渾雖是奸佞,但二人深得大王信任,若有他二人向大王進言,我們救回侯爺的希望自然也就大些,除此之外,我們也可向亞相比干求助,讓他勸說商王釋放侯爺歸來,如此也可更有把握一些。”
伯邑考和姬發聽后,大覺在理,其他眾人也紛紛點頭,伯邑考一拍桌子,說道:“好,就如散大夫所言,此次本公子親自前去,不救回父親,我決不罷休,至于朝中事務,那就全部交由我二弟處理,諸位還要多多相助我二弟才是。”
姬發一聽,站起來說道:“大哥不可,大哥身為父親長子,西岐的繼承人,又豈可親自前往朝歌,如今商王昏庸無道,若是將大哥也扣下那該如何是好,不如由我代大哥前往朝歌救父,大哥坐鎮西岐,方可萬無一失。”
散宜生等人聽后,也紛紛勸阻伯邑考,畢竟伯邑考乃是西伯侯的長子,西岐的第一繼承人,若是沒能救回西伯侯姬昌,他又出了意外,勢必會引起西岐動亂,而姬發的建議在他們看來倒是可行,既能營救姬昌,又可保伯邑考無虞,畢竟姬發乃是第二子,就算被紂王扣下,也不會動搖西岐。
但伯邑考生性純良,又豈會讓自己的弟弟替自己冒險。
“二弟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此次朝歌之行,我是非去不可,只有我去了,才能讓商王相信我西岐朝商納貢之誠意,屆時我將帶去祖上傳下之三寶敬獻,以求能夠將父親救回。”
眾人見伯邑考如此堅定,而且他說的也在理,實在不好勸阻,申公豹見此,便知機會來了,于是開口說道:“既然大公子非要前往朝歌代父贖罪,那么貧道便隨公子一道前去,此去朝歌兇險萬分,貧道自視有些法術,可保大公子無虞。”
眾人一聽,都有些大喜,申公豹的神通,他們自然是知道了,若能有他相伴伯邑考左右,自然更能讓他們放心,而此時散宜生也開口說道:“此去朝歌,少不了與商朝眾臣打交道,臣自請與大公子一統前去,為大公子游說眾臣,以助救回侯爺。”
伯邑考見此,大喜:“好好好,有申道長與散大夫隨同,屆時必能將父親救回,既如此,散大夫,那便麻煩你去把那三件重寶準備好,還要多準備一些金銀珠寶,至于朝中事物,一切都要拜托二弟和諸位了。”
眾人一聽,紛紛從命。
沒過幾日,一切便已準備就緒,伯邑考一行人便出發了,隨行的還有數百精兵以及幾車寶物,一行人浩浩湯湯地向著朝歌進發。
而在此之前,申公豹便已先行一步前往朝歌,打聽一下消息。
畢竟,他一直在等待燃燈道人的信息。
只是,這都七年過去了。
半點消息也無,這實在讓他等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