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很嘚瑟,看在與會者的眼里,恨得牙癢癢的。
但是沒辦法,全靠同行襯托。
都在一處訓練,偏短道大道那邊教練組爭斗不斷,這個賽季你上來了,下個賽季我上來了,連帶著運動員也遭殃。
鄢珈躍換項目換得都快瘋了。
他壓根就不適合五百米,硬是被摁著去比,比不過還被教練劈頭蓋臉地訓斥,整個人生無可戀。
這只是一個個例,卻是普遍現象。
溫哥華時候其實短道的團隊建設很不錯,有大姐大、一號,有后續小年輕梯隊,索契一過渡,前者可以慢慢退下,也給了后者一個周期的成長時間。
結果一場內斗,倒了。
花滑這邊,如果張簡方沒來的話,堂溪虞悟一退役,后面林璇徐丹寧的教練手下沒什么人,舒傲白俞寒的教練是地方隊升上來的,安顧和邱文兩組同一個教練但跟堂溪虞悟的教練一向不對付,這么一搞,國家隊內就是三波勢力。
雙人滑當時是優勢項目,這方面的權利肯定得被爭來爭去。
所以啊,張簡方能在其余人爭得面紅耳赤的時候,在這里悠哉喝茶,也是他多年努力之后的結果。
滑雪那邊的負責人挺淡定的,相比滑冰,雪上項目的梯隊都沒有,找來的孩子都是半道換的項目,別說教練組山頭了,能找個教練都不錯了
他就是來要錢的,請國外的教練來給苗子們作訓練。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誰說臨時抱佛腳沒用總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來,再喝點兒。”
他跟張簡方碰杯,兩人抱著茶杯親切干杯。
張簡方“火燒眉毛知道急了,孩子死了奶來了,車撞墻了知道調頭了。”
雪組的“噗”
你可真損。
叢瀾不太清楚張總又薅來了多少錢,反正,他們這次訓練直接安排在了海南。
說是放假,其實只有世錦賽后有兩周的休息時間,其余都是歸隊正常訓練和檢查。
主要是這不馬上就冬奧了,放假久了影響狀態,最關鍵的是這次冬奧會為了轉播金主的收視率,鑒于時差,平昌的幾個項目比賽時間都很陰間,他們需要現在開始就把狀態調整到上午也能直接上賽場。
這些安排是五六月份張簡方他們做的,叢瀾這些運動員就是減量的訓練,該看病的去看病,手術是做不了的,基本都是保守治療。
六月的五場冰演很快結束,跟去年相比有了其他的花活兒,大家玩得都很愉快,稍后,叢瀾就收拾收拾東西,跟大家一起上了大巴車,去往機場。
抵達海南的時候,叢瀾還挺懵的。
“條件太好了,感覺跟來玩兒似的。”她道。
沐修竹撲騰著“海邊沙灘”
于謹按著他腦袋“想多了,你們只有訓練場,冰場。”
沐修竹“咦”
于謹“咦什么咦駁回”
這邊建了一個新冰場,很漂亮,用的技術也是全新的,比首體那個破破爛爛的訓練館強很多。
他們來訓練是跟海南這邊的體育局商議過的,之后就直接從海南轉去云南。
叢瀾“今年又在紅塔基地啊新疆不去”
于謹“短道他們去新疆。”
叢瀾“哦。”
他們被趕去宿舍,東西放下,給了時間在訓練區域里熟悉一番,后續的話會有廣東那邊過來的小孩子。
叢瀾“”
于謹“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