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去外面吹吹十一月的冷風,都比面對著這群人要好。
很快,易儒扛著他的八卦大喇叭來了。
“想讓那新語何敘拆隊,有個領導的孩子也練花滑,馬上要升組了。何敘不是技術很穩嗎他們這一批里算是最強的,而且他一米七六,測骨頭的時候估摸著能到一米七八的樣子,這身高挺好的對很多女伴都能搭。這人的那個侄女兒快要升組了但是男伴一般,省隊里都冒不出頭,尋思著配個好一點的雙人男伴,說不定侄女就進國家隊來了。”易儒道。
叢瀾“哦豁。”
褚曉彤“哇,一個一個夢飛出了天窗。”
易儒“不止呢,秦芷賀舒揚你們知道嗎現在不是秦芷都一米六五了嗎賀舒揚也一米八了,兩人這個身高我覺著挺搭的,但是你也知道,咱們學花滑的都長不高,一米八屬實是一個天花板高度,冰舞又一直沒太大起色,就有教練想拆他倆,想換一個一米六的女伴給賀舒揚,說是可以出很多更好的動作。”
賀舒揚這個身高也很方便搭女伴,身高差的范圍可控,要是來個矮個子的,體重也會輕很多。
花滑選手長不高可能是訓練方面的內容導致的,離心力吧反正挺影響長個,有好些選手退役了以后倒是又多長了一兩公分。
冰舞雖然沒有跳躍和拋跳,但是托舉動作沒好到哪兒去,又瑣碎又有難度,每套節目還有幾十套步法,特別難。
叢瀾“我有點納悶兒,怎么都想拆隊”
褚曉彤撇嘴“正常,溫哥華那會兒就是,只要雙人和冰舞不出成績,教練組想的不是要怎么改自己的教學方案,第一反應是怎么拆隊重組。”
桑瑩“我聽說堂溪姐和虞悟老師當年也是拆隊重組的,兩人在役期間也面臨過幾次要拆隊的風險。”
易儒“對,咱們隊內沒被拆的雙人唔要是打小就沒被拆過的應該是沒有,但是進了國家隊后沒拆的,雙人小白寒哥安安顧示,好幾組都沒拆吧”
配合方面肯定是要花時間來磨合的,有些搭伴的可能就是最初練冰的時候被教練指了個搭檔,練著練著就換了,也正常。真要是從第一次搭檔一直搭到最后,也是一種很珍稀的緣分了。
還有些拆了的,原因可能是發育期過后女伴高了男伴力量不夠了,或者其他復雜的因素。
叢瀾啃了口面條“配合好麻煩。”
褚曉彤也是“還好我是單人。”
說到這里,易儒的思緒就跑偏了“瀾瀾,你跟小沐在ga跳四辣子,我看網上調侃,說你倆要是能組個雙人就絕了,單跳上四周,技驚四座”
叢瀾“那可能小沐的胳膊先得骨折八百次。”
雙人滑又不只是跳躍,配合度也很重要。
易儒“所以大家就是說著玩兒嘛對了,張總那里接了好幾撥的客,又想讓你教練帶新學生的。”
馬上冬奧了,他們圖的也不是于謹帶一年就把人給送進冬奧名額,而是過后。
年歲不錯的話,男單和女單能趕上北京那一場冬奧會的,從現在跟著于謹練,說不準能行。
當然,托著關系直接找到張簡方辦公室里的,圖的肯定不是“說不準”,而是“于謹接了那下一個叢瀾就是我們xx”這樣。
還有人帶著“我很大度湊合一下也行”的語氣,說“跟沐修竹差不多水準倒也可以”。
叢瀾吃瓜吃著吃著就落自己家了,一時有點呆。
誰家房子炸了
哦原來是我家。
褚曉彤“嘖嘖嘖。”
易儒“你也沒被放過,于教練之后就是那丁教練也行,但是得保證給我們孩子帶出來3a。你這邊是女單重災區,沒幾個男單。”
褚曉彤“咳咳咳”
說到冬奧,桑瑩就有點難受。她的年歲差了半歲,無法參加這次的平昌奧運會,雖然也不是一定會得到余下的名額,但怎么說呢,自己沒拼上和由于年紀限制無法參加,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原因,她更希望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叢瀾隨手拍了她一下,桑瑩抬頭。
叢瀾又問易儒“你這怎么老打聽這種八卦啊有新的嗎國際滑聯來張總跟前犯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