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種類的四周跳,沐修竹在國家隊再干兩年,遲早得是一哥。
張簡方又跟人復盤了一陣,算著“哎呀女單要是我們都拿了10呢”、“雙人說不定也都是10呢”、“還是保守點兒吧也不能好事兒都落怎么就不能都落我們家呢”,不用人搭茬,自己一個人就能聊半天了。
鄺玉海兩人倒是想了想又想,突然覺得其實參加這個團體賽也是劃算的。
老實說,樓翎易儒兩人的技術水準在個人賽里拿到牌子,有這樣的可能性,但是不高,還得看具體的發揮如何。
但是團體賽的競爭強度不比個人賽那么高,一些國家還會半放棄這個賽事,派些一般般的選手來,攢著一號比個人。
一枚銅牌團體的也值錢啊到時候誰還管你是團體或個人,說到底,它都是冬奧牌子啊
于謹正在低頭跟丁教練開小差。
丁教練輕聲跟他道謝。
于謹擺擺手“沒事,其實我就是裝的,我也想讓小沐拿塊牌子。”
丁教練想讓褚曉彤有個銅牌,他知道孩子想要個人的獎牌,但這件事很難,如果團體賽的話概率會大一些,萬一,他覺得這只是萬一,又跟索契那時一樣了,至少曉彤還有個團體銅。
而且褚曉彤的傷確實不允許她比整場的團體和個人,如果女單不能換人,那就只能叢瀾上了。
沒考慮第三人,是因為大家坐在這里排兵布陣,想要的是團體賽臺子,而不是放棄這個牌子。
至于于謹,他剛才一半兒是裝出來的。
沐修竹第一次參加冬奧,緊張是肯定的,而且第一次就能拿獎牌也不太現實,雖然他認為徒弟是有這個資格的。
這兩年以來沐修竹的體力增加了不少,于謹也做過這方面的特訓,他著實年輕,沒什么大的傷病影響,加上有雙人賽的隔斷,幾日的時間也算基本可以恢復。
銅牌啊,正常發揮的話,真的是可以夠著的
于謹想要。
鄺玉海現在后悔了,他試圖打斷張簡方的自言自語,但是失敗了。
茱迪挺無所謂的,她來這里就是湊個人頭,隊內的冰舞組合都不怎么夠看,最后的名額肯定是在外訓那兩組之間產生。
于是她就顯得很高深,坐在這群人之間,一副泰山崩于前巋然不動的沉穩感。
在中國待了這么久,書寫有點問題,聽懂這群人聊天還是沒有阻礙的,她甚至說話都帶點東北腔。
盡管她曾經提到過這個,但這群人都表示他們說的就是純純的普通話。
茱迪行叭
“名單再改改吧我覺得男單這邊的話人選還是可以再議的。”
“女單叢瀾一個人,男單換兩個也可以啊”
“男單的競爭性比較強,兩人的話風險也能分散,再說了叢瀾出馬那絕對20分到手,更靠譜啊”
“哎哎你怎么還陰陽怪氣說我徒弟了呢你再這么說曉彤我罵人了啊”
“別生氣嘛就是那么個意思而已。”
又開始為莫須有的團體銅進行爭搶拌嘴活動了。
茱迪覺得這有點意思,跟看戲似的。
但他們對于基本的名單情況,是沒什么異議的,替補也都確定好了,估摸著誤差不會很大。
張簡方看著這群人吵來吵去,自己累了,喝了口泡著枸杞的溫水,再瞧瞧冰舞的獨苗名額,此時覺得有點礙眼。
北京的時候得有倆,他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