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謹“好”
沐修竹站上領獎臺是一件特別讓人驕傲的事情,張簡方高興壞了。
花滑來這邊要比賽之前,他非常的緊張,怕團體賽拿不到第三,怕雙人無法如愿,也怕女單出了差錯。
但每一場比賽,都告訴他,你可以相信這群孩子。
這次來的三個人里,沐修竹是年紀最小的,說是被人看好,實際上大家都知道第一次來冬奧的人基本都是來感受氛圍,等第二次再認真奪獎牌。
張簡方以為他也是這樣。
“就是可惜了樓翎易儒。”祁尋春有點難過。
樓翎要比他們兩個人都大,他不算是格外有天賦的那種,出四周跳全靠苦練,滑行和演繹上有特長,但跳躍只能說一般。
跟沐修竹一比,就更差勁了。
也因此,這些年他訓練量一直很大,導致傷病極多,這兩年更是365天沒個好的時候。
易儒則是在發育期后傷了一次,丟了技術,又找了回來的。他的發育關不難過,但“不難”不等于“無影響”。
抽條長高讓他在跳躍上變得更難,肌肉的增多使得他柔韌性變差,旋轉就有些力不從心。
兩個人這次的比賽成績不好,樓翎第九,易儒第七。
比索契那一年要差,但好像也不是沒有預料的,競技體育不論是何項目,巔峰期總是就那么一兩年,之后就要用更多的努力去避免競技能力下滑。
張簡方“男單太卷了。”
當自由滑沒有三到四個四周、短節目失誤一個跳躍就直接上不了領獎臺,便預示著的重要性。
有多個四周跳的男單比賽里,又是那么的罕見。
這似乎是一道無解難題。
祁尋春“好像這里總是,kiss,cry。”
有人笑,有人哭,繁花總是伴著淚水。
索契的時候參加冰舞的是韓宛曾紹唯,兩人現在一個考裁判、一個當教練去了。
那一年他們沒有殺進自由舞,止步于短舞蹈,遺憾地離開了他們的最后舞臺。
今年秦芷賀舒揚的目標不算高,大家對他們的期待是“進入自由舞名單”。
雙人22參賽前16進自由滑,冰舞與它也差不多,24人參賽20人晉級后半程。
就概率來講,秦芷賀舒揚的贏面還是很大的。
叢瀾跟沐修竹坐在一起,旁邊是安凝思,下面坐著個褚曉彤與她對象。
鄢珈躍“我看不懂冰舞,覺得都挺好啊沒有失誤,為什么有人分數能那么高和那么低”
褚曉彤“你就能看見吃。”
鄢珈躍“我還能看見你的3a。”
褚曉彤滿意了“這就夠了。”
鄢珈躍“咦。”
叢瀾在后面笑。
褚曉彤也不是不給他解釋,抓著鄢珈躍的手順便虐狗旁邊這群單身狗“冰舞沒有跳躍但是有很多復雜的托舉和步伐,扣分點也特別的多。我們的人是基礎打得不好,秦芷他倆還算不錯了,青少年組的時候就送到國外去訓練,改起來麻煩,終究比不上國外那群一早就精英訓練的。”
鄢珈躍“我看他們托舉也很好看啊”
褚曉彤“不是這樣的,你外行人你看不懂。”
鄢珈躍“哎哎哎這怎么還急了呢”
叢瀾接茬“都是老生常談的問題了,除了一些明顯的大失誤以外,冰舞這邊很多扣分都是觀眾看不出來的。一個曲目下來要二十多種步伐,別說看客了,就是冰舞選手自己,都沒辦法保證一定會正確,而且冰舞特別吃基礎,很多選手的基礎是沒有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