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組的技術人員更換調崗頻率并不高,這年頭不管搞學術還是正職工作,能有個不錯的環境就很不容易了,沒多少人會來來回回亂竄。
再就是科研本就要耗時間,大家也都習慣了。
所以這群人里,跟去sa的那幾位,有些冰迷中的技術粉是很眼熟他們的。
哪怕換了新衣服,洗了洗頭,但那份科研帶來的頹靡、成仙兒、興奮等合為一體灌輸進入技術人員的氣質,是無法更改的。
于是冰迷們就知道了,gs跟去了sa。
她們開始期待官方出正式的數據報告。
前兩天還說著得給系統時間,說不定就在跑呢,稍后就一定會有媒體放出來的。
慢慢地,報告還不出,問冰協的官方賬號,對方回答不清楚。
技術粉就有點難受了。
于謹倒是收到了成箱的打印報告,他認命地在訓練間隙拉著組員研究分析,再結合他的參賽經歷寫賽后總結,忙得腳不沾地。
還是因為新規則太愁人了,第一次要做得全面,后續的c等著借鑒呢
他有兩日連家都沒回,就在這邊住著。
“我跟國際滑聯誓不戴天”他頭暈腦脹起來走走的時候,就會掙扎著喊出混亂的口號。
然后被紙堆里不知道誰的細嗓子給糾正“不共戴天更順。”
找不到人,也懶得找,反正一個比一個慘,電腦屏幕上還是賽事視頻定格,對照著gs來核實。
茱迪帶隊的滑表組快瘋了,今年的打分和細則亂得要死,她一天十七杯咖啡提神,快把自己熬死了。
c是第三站,11月2日就要開始了,距離sa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教練組很緊急。
她們得搞出來一個章程,叢瀾等人已經吃虧了,不能再這樣被動。
就算之后要撕破臉,也得拿著實打實的東西砸到isu的官員臉上,站在高處叉腰罵街,用唾沫星子淹死他們,讓他們無可反駁只能認罵。
聽著于謹的形容,疲憊的茱迪笑得肚子疼,本來就累,現在更沒勁兒了。
鄺玉海在一邊嫌棄“你可拉倒吧,別擱這兒整那沒用的了,不夠拖后腿的。”
于謹“讓大家舒緩一下身心,不好嗎”
鄺玉海“你看著我像是舒緩了的樣子嗎”
他的黑眼圈好濃重的。
于謹“”
對不起打擾了。
鄺玉海“你不如來給我分擔一下,這才有用。”
于謹敬謝不敏“你自己搞吧,我不行。”
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利索縮回自己的位置,繼續倒騰他的任務。
茱迪揉揉眼睛,鬧鐘響了,她得去帶課了。
堂溪來串門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么慘淡一教練組。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活潑可愛在冰上鬧騰的一群隊員。
“祖國的花朵就在這樣的大樹下成長的啊”她開玩笑道。
鄺玉海蔫唧唧的“是啊,好慘的。”
堂溪“我走了。”
她得去找姜意。
于謹揮揮手“去吧,加油。”,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