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里她還舉了幾個例子“日本的啊,你看那誰,我突然想不起來名字了哦對井上,還有一個叫什么來著志騰俊夫,和十二月比賽里的木須隆明,都是一米六多一點,跟我差不多高。”
最后一人就是gf里那個自由滑被扒拉干凈的水貨,也是jsf想獻祭仲田雪枝力保的男單獨苗。
攝像師“”
這么敢說你不要命啦
叢瀾“可能是矮個兒軸短方便旋轉吧摔四周也沒個子高的那么疼。”
她警惕地看向攝像機“會覺得我嘴毒嗎”
攝像師“”
你有點數就好。
叢瀾“無所謂嘛,說實話還不讓啦男單四周跳普遍了以后,如果前期冒不出頭,后面就很難更進一步。我看有人問,怎么花滑賽場上都是瘦高個身材好的。說實話,就跟跳舞的能到最好的舞團里一樣,不是所有人的身體條件和天賦都那么好,而是這批人才能走到最后罷了。”
舞者每個人都有非常好的身體條件,相貌、比例、天資,不是練舞的都這樣,而是在一路上的篩選中,那些無法同時滿足所有苛刻條件的人,很難走到路的終點。
不乏有例外,但這樣的人,只是相比同類人的某一點要弱上少許罷了,拿他們去對比其余的專業人士,這些“弱點”依舊是格外優秀的。
叢瀾“走在世界前列,一旦有弱勢的地方,就要用百倍千倍的努力,來讓長處變得更好,以填補這些劣勢。”
所以一米八的個頭消失在了男單的領獎臺上,也讓人們有了“個子高真的不適合練花滑”的認知。
當然,如果熱愛,那么不管怎么樣都是可以繼續下去的。
“啊,摔了。”叢瀾平靜地說著畫面的事實。
四周跳太難,想要在世錦賽里拿到前三,人們使勁了渾身解數,不怎么擅長四周跳的人也可能會為之一搏。
叢瀾“女單短節目不能放四周,其實我也可以跳的。這個休賽季要是冰演的話,到時候可以為難編舞師給我搞個新節目,到時候編個四周進去。”
攝像師“”
叢瀾“這個”之后本來想跟的話是,這個賽季要是不受傷,但想到禍從口出,烏鴉嘴總是會成真,就不立這個fg了。
這fg什么的,單是想想都覺得發毛。
放出了一個核彈,叢瀾繼續看比賽“3a浮足搭冰了,4t翻身,跳躍不太行,編排很好,這套編舞我很喜歡。滑行流暢很有速度,轉三莫霍克接3z3t的時候一氣呵成。他的三周跳應該不錯。”
孫婭然“哈薩克斯坦這個選手今賽季的兩套節目完成度一直不高,狀態很萎靡。我記得他去年受傷嚴重做了手術,可能是后遺癥導致的吧希望世錦賽他能表現得更好一些。”
方尖緣抱著她吃完的碗,打了個嗝。
陶月杉“快到小沐了”
方尖緣“那我等會兒再把碗拿出去。”
陶月杉“瀾神會出現嗎”
方尖緣“應該之前不是都會陪著嘛”
兩人瞪大了眼睛準備看隨著選手一起出來的叢瀾。
結果沒瞅見。
叢瀾有點累,就在后臺待著看轉播的比賽了,順便吃東西和擦冰刀冰鞋。
再跟褚曉彤隔空吵架,一個顯擺吃食,一個罵罵咧咧。
沐修竹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于謹細心叮囑兩句,讓他收著點兒滑。
沐修竹面無表情點頭,腳下的冰刀在擋板里面搓著冰面,壓出來了一道又一道小冰痕。
方尖緣不知道為什么,硬是從這面無表情上看到了沐修竹的失落不滿“他肯定在想師姐不來好傷心”
這話是調侃,陶月杉也明白,跟著道“就是,都隔了這么久怎么不來看我比賽呢”
腦補衍生的謠言,就是這么創造出來的。
沐修竹沒什么表情,只是在認真思考自己的比賽罷了。
叢瀾來現場他會很高興,不來也可以的,她是師姐不是教練,賽后也有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