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脫維亞在歐洲,全稱是拉脫維亞共和國,西鄰波羅的海,東鄰俄羅斯、白俄羅斯。
前蘇聯之一,現資本主義國家,2004年的時候相繼加入了北約和歐盟。
這里90以上的人會說拉脫維亞語和俄語,同時也流行英語、德語等,隨行的兩個管理人員中有一個會俄語和英語,所以就沒有特意準備翻譯。
于謹默默地看了眼叢瀾,沒有提她也會俄語的事情。
畢竟,日語英語見她說過了,俄語又沒有,說不準是小屁孩隨口回他的。
叢瀾
你怎么能懷疑我呢
叢瀾的語言是在任務世界學的,系統構建衍生世界是以書和她真實世界為依據,導致很多東西都比較熟悉。
有時候一個配角的人設是“一直在國外待著最近才回來”,叢瀾就真的可能會在“國外”待很久。
還有她曾經去國外進修,這些其實都是真實發生的,只不過有時候的速度很快時間如流水,涉及到一些關鍵節點“在國外偶遇xx”這種,就會慢下來讓她去走劇情。
叢瀾無聊,待著也是待著,就趁機好好學了不少東西。
在專門的語言環境里,學習總是事半功倍。
雖然很久沒用導致有點生疏,不過叢瀾又不是專門的翻譯,只作生活交流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目的地是里加,沒有直航,叢瀾他們從北歐轉機。
等到飛機落地,叢瀾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沒有了知覺。
“下一次不如轉莫斯科換俄航。”叢瀾真誠地建議。
轉了兩個城市換機,不說別的,就這麻煩事兒也夠了。
幸虧三波飛機沒耽誤,不然的話,銜接不上就又要多等幾個小時,到時候忙個一天一夜都到不了目的地。
于謹也好不到哪兒去“走路別打擺,不好看。”
叢瀾拍著自己的大腿,給自己以鼓勁“沒關系我不介意好不好看。”
旁邊的人聽他倆一來一回地嗆聲,笑個不停。
冰鞋考斯滕是隨身行李箱里帶著的,其他的做了托運,因為擔心行李出問題要是丟了那真是,比賽沒戲。
還好,雖然換了兩次飛機,但行李很聽話,是緊跟著他們過來的。
會俄語的叫趙澄,他跟同伴孟新利忙前忙后地安排著落地后的瑣碎手續。
叢瀾有點累,拽著于謹,借他的力氣站著。
另外幾個也沒好在到哪兒去,看著都無精打采的。
于謹“等到酒店了再挨一會兒,晚上了再睡覺。”
叢瀾“哦。”
其他人“哦。”
時差和過長旅途帶來的不只是困與無精打采,還有身體上的疲憊。
叢瀾睡了一覺,醒來后發現隊伍里多了好幾個人。
她“”
安凝思打著哈欠,跟她說道“分兩撥來的,教練組跟我們先到,他們是第二批的飛機。”
一人的護照有點問題,所以沒跟叢瀾他們一起過來。
叢瀾懵逼“哦。”
人一多,不只是熱鬧,很多事情顯得簡單了不少。
出門后,于謹給他們安排這幾天的行程。
“找了個冰場給你們作適應訓練,報道完了以后可以去試試,o的話一共是兩場,等短節目抽完簽,看看你們分組,盡量兩場都去。
第一次比國際賽的不要緊張啊,我們心態放平,出來是歷練,技術動作很重要,但心態更重要。
回去核一下cd,要把配樂資料交給承辦方的,這個可不能亂啊。”
幾人乖乖點頭。
里加的海鮮很多,吃食豐盛,就是有些油膩。
這里還有奶油大麥湯、牛奶魚湯、臘肉洋蔥餡餅等當地美食,配上特產的啤酒,特別過癮。
就一點不好叢瀾他們全都不能吃。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