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貝克得知他病倒后,一臉陰沉地帶著隨行醫生趕到船艙,五十嵐下午的比賽關系到他是否東山再起的資本,他絕不允許有閃失。
貝克黑沉著臉示意醫生給他檢查,而醫生也很快給出結論,風寒加暈船,比賽是不可能比賽了,這少年只能躺著好好休息幾天才行,說著,他把一盒感冒藥交給切原后就離開了。
醫生走后,貝克也撕破了自己偽善的嘴臉,整個人仿佛處于爆雷的邊沿,他氣急敗壞地一把抓住五十嵐領口,試圖拽他起來。
“你就是死也要給我站在比賽場上。”
剛才的對局,讓五十嵐的賠率一路升高,所有觀眾都很看好他下午會繼續贏得比賽,所以不少人都下注他會取勝,只要安排這小子輸掉比賽,那他就會成為最大的贏家,一筆撈回之前的所有損失。
這次貝克孤注一擲,壓上了自己最后的全部身家,他表情有些猙獰地咬牙警告。
“你必須站在球場上,只要輸掉比賽,我保證和這小子安全回去”
面對他急到跳腳,五十嵐嘴角揚起一抹嘲諷,不過語氣虛弱卻又坦然地稱述事實。
“抱歉了,我也沒想到我會暈船。”
其實他不暈船的,小時候在巖鳶和祖父經常會出海,但這次有反應,只能說各種原因導致,至于讓他打假賽,想都別想。
不過打假賽他沒說出來,惹急了瘋子,把自己和赤也置于險境就不妙了。
看著貝克試圖將學長拽起,切原一把推開他。
“你干什么學長他現在沒辦法打比賽。”
說著,他給學長喂下藥。
精神虛弱的五十嵐,吃了藥很快陷入了沉睡。
切原還不知道賭球的活動,五十嵐也沒把這些陰暗的事告訴他,所以他不理解,這人為什么要強迫學長比賽。
貝克冷笑一聲。
“真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被前輩保護的太好了。”
切原一臉警惕地盯著他,貝克收起剛才的猙獰,重新換上那副偽善的表情。
“你以為把你們弄上船是來度假的嗎”
這一次他把自己的目的和賭球的計劃,全部說出,就連酒店監控,警方的不受理都沒有落下。
看著表情逐漸錯愕的切原,貝克顯得很滿意。
“蠢小子,現在清楚了嗎“
原來一步一步全是圈套和陷阱,切原看向即使睡著也依舊眉頭緊蹙的學長。
原來五十嵐學長明知有危險,還為他毅然踏入陰謀。
切原握住五十嵐的手,輕聲說道。
“你說過會一直相信我的對吧,雖然我不是很靠譜,但偶爾也試著依靠一下我吧。”他眼神逐漸堅定,做出承諾,“我們一定會平安回去的。”
貝克沒聽到他在嘀咕什么,只是切原接下來的話,倒是讓他感到意外。
“貝克先生,如果幫你贏回錢,就能離開了嗎”
“當然。”
如果五十嵐意識清醒,也會意外切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