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說著他攏了攏吃完的蛋糕盒,將它們收拾好丟進垃圾桶。
真田來時拿著兩個手提袋,給五十嵐的那個大家分著吃完了,關于剩下的那個,五十嵐探頭過去,濃郁的奶油味道,顯然里面也是蛋糕,他笑嘻嘻詢問。
“吶吶弦一郎,這個也是給我的嗎”
“抱歉,這個不是。”
真田沒再多說,倒是幸村悄悄湊到阿岳耳邊解釋一句。
“那份是他給文太的謝禮。”
謝禮嗎
五十嵐眼神疑惑看著他,幸村也不瞞著。
“在來之前,弦一郎特意去問了文太一些關于甜品的事,至于原因嘛,阿岳你懂吧。”
投其所好的賠禮,顯然是用心了。
五十嵐了然,原來是這樣,難怪弦一郎選的都是他喜歡的。
幸村看了一眼自己還提著的冰敷袋,便抬手定住五十嵐的腦袋。
“阿岳你先別動。”
五十嵐有些懵,不過還是很配合的沒有亂動。
幸村借著路燈先看了看阿岳的左邊臉頰,之后又仔細觀察了右邊。
“好像已經消腫了。”
原來是這事,五十嵐拿手揉了揉自己的臉。
“我早就說沒事啦,況且本來也沒什么。”
幸村看他蹂躪自己的臉,第一時間抓住他。
“消腫不代表痊愈,還疼嗎”
五十嵐搖搖頭,不過他注意到了真田歉疚的眼神,笑嘻嘻說。
“哎呦,真沒事,也不疼,都說了弦一郎收了力道的,我都沒平移呢。”
對于立海大網球部來說,公認恐怖的事一共有三個,幸村別有意味的盯,五十嵐露出酒窩的笑,還有就是真田打到人平移的鐵拳。
幸村一向不會特別去關注某個人,可如果被他盯上那絕對是最不美妙的事。
五十嵐愛笑,平常也是謙和待人,不過當他的笑容顯出一側小酒窩的時候,事情就變得恐怖起來了。
立海的人都知道,當他們看到五十嵐這樣的笑容時,就說明有人要倒霉了。
如果說幸村和五十嵐屬于精神攻擊的話,那真田的鐵拳,就可以說是拳拳到肉的物理攻擊,尤其那一拳打到人平移的威力,簡直是帶著暴擊銘文的傷害。
放眼整個網球部,連幸村都吃過一次鐵拳,不過當時幸村沒有被打到平移,讓大家都在說副部長暗中放水了。
其實不是,根據五十嵐的觀察,弦一郎的鐵拳攻擊平不平移主要看事情的嚴重程度,犯錯但問題不大就不會打到平移,而嚴重過錯甚至屢教不改的情況,那就直接起飛。
算起來這是五十嵐第二次吃鐵拳,第一次是包庇縱容了赤也,那次原本他是要去給赤也輔導功課的,但耐不住赤也軟磨硬泡的請求,他想著赤也那段時間也很努力便同意了。
可就那一次,他們走進游戲廳的身影好巧不巧正好撞見回學校拿東西的真田,被弦一郎一頓盤問下,作為主犯的赤也直接起飛,而他作為從犯,則是吃了一記結實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