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訓全程都是高強度的練習,比賽也幾乎是一天兩場。
切原和藏兔座剛去的時候,首先體力上就吃不消,但那邊的教練不會管這些,規定連續三天完不成日常訓練菜單就會被逐出營地。
因為出名的選手都不會參加,所以按照教練的話說,他們的實力就是不足,必須要加強練習才能趕超其他選手。
柳蓮二雖然靜靜描述,但透過這些五十嵐能夠感受到切原和藏兔座的艱苦。
就在這時,藏兔座來到休息室。
“五十嵐學長,你現在有時間嗎”
突然的稱呼轉變,讓五十嵐微怔。
“小兔你”
藏兔座褪去稚氣的臉上帶著認真。
“可以和我打一場嗎”
五十嵐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藏兔座,詢問的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口,他嘴唇動了動應聲。
“好。”
見兩人去了球場,幸村不解的看向柳蓮二。
“怎么回事”
柳蓮二自責解釋。
“抱歉,是我疏忽了。”
在青訓營里柳蓮二因為也要完成練習菜單,所以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照看切原和藏兔座,他還是事后才得知。
原來切原和藏兔座無意間聽到有人說立海國一把牧之藤拉下王座完全是運氣,尤其是所謂國中實力天花板的五十嵐岳都是僥幸罷了。
聽到這些垃圾話,沒想到切原和藏兔座氣急和對方約戰,剛開始兩人火速就贏下了對局,可對方無恥的用車輪戰,把切原和藏兔座打的渾身傷痕。
因為偽裝的隱蔽,集訓這邊也找不出理由懲罰,切原和藏兔座就只能吃下啞巴虧。
真田冷臉詢問。
“對方是什么人”
幸村抱臂輕哼一聲。
“能說出這種話,想必是牧之滕的人。”
柳蓮二點頭。
“是的,牧之藤的門脅悟。”
而且他猜測藏兔座態度突然轉變可能也和他有關。
“其實我隱約從切原那聽到,那家伙還說藏兔座一個連正選都拿不到的人,得到推薦資格怕不是跟在五十嵐后面得來的吧。”
顯然對方深知他們網球部人員的資料,說話也是暗戳心理,讓藏兔座直接破防了。
真田聞言瞬間黑臉,幸村則是透過現象看本質。
“看來這里面不光是牧之藤的人。”
柳蓮二贊同。
“不錯,能組織起來對赤也和藏兔座用車輪戰,肯定是其他學校聯合起來的手筆。”
立海大作為蟬聯兩屆的全國冠軍,沒人愿意看到他們達成三連霸。
而這次去參加青訓的基本都是各學校明年能夠參賽的選手,所以對于立海大的人當然不爽,能抓住機會打壓一波,無非是想滿足那卑微的自尊心罷了。
球場內,大家見五十嵐和藏兔座比賽,都湊過來圍觀。
五十嵐看著他一臉疏離,心里滿是納悶。
藏兔座眼神復雜的看向五十嵐,他想起第一次見岳岳哥,僅僅幾球就嚇跑了壞家伙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后來他將自己護在懷里的時候,讓自己非常安心。
但現在他不要只做跟在岳岳哥身后的追隨者了,他要獨當一面,接下來的校內賽,他要拿到正選位置,這場比賽就當是完成去青訓前的約定。
“五十嵐學長,我希望你拿出全部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