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珣道,“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如果沒有什么事再去軍訓。”
“好哦。”
緩和了一會后,顏樂又覺得氣氛似乎又沒有那么尷尬了。
而且,只是一個夢而已,又不是現實。
瞧見醫療室里這會沒人,他神氣叉腰問“你說說你這幾天為什么不回我消息你去哪了把我一個人丟在別墅里。”
淺綠色的窗簾被拉的很嚴實,暖色調的燈光打下來。從顏樂的角度看,他覺得晏珣真的格外好看,他是個學渣,想不出什么話來比喻,只能簡單地描述晏珣這會像極了古堡壁畫上那些俊美非凡的神話人物。
但他搖了搖腦袋,告訴自己不能被男色所惑“你不解釋一下嘛你現在是我的監護人,我有權知道你去哪了別人都有家長來接,我沒有就算了,就連回家都是一個人。”
“這一個月軍訓的時間可以接你。”晏珣從口袋拿出一個伸縮膠囊,扭開的同時,瞬間涌出了很多東西,他拿起其中一個禮物盒遞給顏樂,“有事去了一趟r星,這是那邊獨有的星石。”
顏樂驚喜地接過“你的意思是,這是特意給我準備的禮物嗎”
他想說不是。
但是看著小孩的眼睛,他竟然有些難以反駁。
最后,晏珣沉默地點了點頭。
“嗷,那我先收下了。”
顏樂很開心。
但他沒有先拆開,而是又遞了回去“你先幫我收著,待會回家再給我。”
“嗯。”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很多時候都是顏樂在問,然后晏珣再簡單回答幾句。
聊渴了,在晏珣給他倒水的時候,顏樂瞧見了晏珣后頸的信息素阻隔貼。他靈光一閃,趁著這會暈倒得寸進尺道“晏珣,我可不可以再提一個要求呀”
“什么要求”
醫療室里有些熱,顏樂嘟囔道“你先把調溫機調低點。”
晏珣任勞任怨地拿過前面桌子上的遙控器,給他調低溫度。
顏樂咳了聲“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的信息素阻隔貼摘掉后你會自己銷毀嗎”
“會。”
“哦這樣呀。”顏樂攤牌道,“晏珣,晏監護人,你能不能把你的信息素阻隔貼給我呀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晏珣面無表情地拒絕“不行。”
“為什么不行啊。”顏樂不斷叭叭,“如果你給我,那你以后易感期都可以不用再打抑制劑了,無論你在哪,我都會到你身邊去。”
“不用。”
見狀,顏樂使出了殺手锏“你不給我,那我以后都不幫你緩解易感期。”
“隨意。”
在抑制劑失效的情況下,小孩如果愿意幫他緩解易感期,他會感激。
但如果要拿信息素阻隔貼作為交換,他更愿意獨自熬過易感期。
顏樂鼓起腮幫子,轉過身像朵蘑菇似的縮在墻角。
他一邊念叨一邊在墻上畫圈“哼,不給就不給,那我也不幫你。”
晏珣看著,幽深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或許是這小孩剛剛昏過去,而他作為他暫時的監護人,確實不太稱職。
他多了分耐心“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信息素阻隔貼是很私人的物品,只有彼此的愛人才能接觸到。”
愛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