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這兩丫頭仍叫她姑娘,比較親近,也是她的意思,人前,都叫王妃,。
葉歡顏對她說“好好待著,不許沖動喊打喊殺。”
小葵雖然氣的要死,可葉歡顏的話,她得聽。
“是。”安分的站好。
葉歡顏才正眼看向剛剛說的最得勁的兩個婆子。
見她們依舊一臉傲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葉歡顏淺淺一笑“兩位好巧的嘴,不知如何稱呼平日里都負責做什么活計”
最開始開口的那個昂著下巴回話“奴婢崔喜娘,大伙兒都叫奴婢催媽媽,曾是宮中幫著瑛姑姑照顧殿下的宮女,建府時被陛下一道賜下來,蒙瑛姑姑不棄,讓奴婢做清華居掌事。”
葉歡顏一笑“喜娘名字倒是喜慶。”
崔喜娘沒接話,神色輕慢。
葉歡顏看在眼里,依舊笑著,看向另一個“你呢,叫什么”
另一個也是用鼻孔看葉歡顏,回答的傲慢“奴婢姓曹名金秀,大家喚我曹媽媽,本是何家家生子,瑛姑姑是我亡夫大嫂子的表姐,殿下建府后,府里缺人手,瑛姑姑就讓奴婢進府幫忙,王妃入府后,分派來與催媽媽一道伺候王妃。”
何家是先皇后娘家襄陽侯府,元決的母族。
似乎,兩個都不好惹啊,畢竟人家都把靠山抬出來了,都是瑛姑姑的人,如此看來,這兩個這些天的態度,帶頭擠兌葉歡顏和她的人,十有八九是那位瑛姑姑的意思。
倒是不知,她哪里得罪了那位不曾謀面的瑛姑姑,不僅派了這么些人來看著她,還處處為難怠慢羞辱。
不見廬山真面目,只因被廬山壓在頭上。
有意思了啊。
葉歡顏點了點頭,隨即露出一副困惑,十分謙卑的說“兩位都是府里多年的老人了,聽著來歷,都是宮里和侯府出來的,也該是經過調教懂規矩的,其他人受你等管教,想來不該連尊卑都不分才對,我嫁入王府不過數日,自問待人溫和,似乎從未開罪過府中任何人,諸位怎的就這般為難于我呢”
崔喜娘和曹金秀都以為,她們既言明靠山,她怎么著也投鼠忌器,不敢興師問罪了,最多是旁敲側擊一下,之后該怎么忍還是得怎么忍,不曾想竟然這般開門見山的的點明,還做出這般姿態,打的她們措手不及。
雖然不把葉歡顏放在眼里,可葉歡顏是名義上的王妃,也不好當眾與之對著干,不然真鬧大了傳出去,她們可就麻煩了。
崔喜娘是宮里出來的,不知見過多少風浪,沒那么輕易被嚇到,靈機一動,當機立斷,立刻不卑不亢的辯解“王妃說笑了,奴婢們自問一直盡心伺候,從未懈怠,王妃若有不滿,盡管提出,奴婢們自當改過,可如此問責冤枉奴婢們,倒叫奴婢們惶恐不安了。”
曹金秀也陰陽怪氣的說“就是,王妃雖然是主子,可也不能一時不高興就隨便污蔑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拿我們問罪出氣隨意作踐,這里是晟王府,可不是毫無法度的陰私宅院,奴婢們若有錯,自有瑛姑姑責罰,王妃行事可要三思才好。”
這是在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