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夫人笑了,一臉痛快道“你說的不錯,此事若當真如此,不管是謝家,還是晟王府和肅王府都不會輕易罷休,不用我們做什么,就夠她們母女倆受的,我倒要看看,她們會如何自食惡果”
至于他們吳家,充當受害者就好,反正此事不管從哪看說到哪里,他們都毫無過錯。
吳鴻升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
就這樣吧,為多年的愚蠢付出代價,以后,不再傻了。
另一邊,謝家馬車上。
上了馬車后,看著自己這般狼狽的女兒,寧遠侯夫人不由得緊緊抱著她,含淚哀嘆不已“我可憐的女兒啊,怎么就遭了這樣的禍事呢”
謝姣從失魂落魄中反應過來,拉著寧遠侯夫人就急忙說“母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是在客苑就被打暈的,是跟著葉歡顏一路去了那個地方,被人從后面打暈了的,我沒有誣賴她,真的是她做的啊。”
聞言,寧遠侯夫人顧不上顧惜女兒,一臉凝重的說“可若是當真如你所言,那這件事就復雜了,此事是祁側妃指使的,晟王妃將計就計拿你墊背,肅王妃也參與其中幫她遮掩,可是怎么會呢”
若是這樣,肅王妃必定也參與其中,平王妃一直幫葉歡顏辯解,也一樣脫不了干系,這件事就復雜多了。
謝姣手抓著頭,驚慌無措的哽聲道“女兒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女兒說的都是真的,是葉歡顏把我弄暈留在那個房間,之后吳世子進去,才是她害我,娘,明明是她害了我,為什么她卻一點罪名都沒有,而我卻不僅受此大辱失了清白,還連說真話都不行”
寧遠侯夫人雖然恨極葉歡顏將計就計的害了謝姣,卻也還有分辨是非的理智,沉聲道“她要害你,也得你去了她才能害的到你,否則她如何能害了你,如今這樣,除了認栽,我們也沒有辦法了,只是祁側妃是罪魁禍首,是她把你害成這樣,絕對不能放過她。”
謝姣死死抓著自己凌亂的頭發,滿臉陰鷙怨毒的咬牙切齒“她是不能放過,可是葉歡顏也一樣,我一定要要殺了她,否則我也不能瞑目”
寧遠侯夫人很是頭疼,嘆息道“如今事成定居,最重要的不是如何算賬,而是往后你該如何是好,既然你和吳世子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怕是也只能讓他娶了你了。”
謝姣猛地抬頭,當即拒絕“不,我怎么能嫁給他呢娘,他可是表姐的未婚夫啊,而且我又不喜歡他,我才不要嫁給他”
“不嫁給他你能怎么辦如今你和他有了這樣的關系,不嫁給他誰還娶你就算他是你表姐的未婚夫又如何事情都發生了,也只能將錯就錯的讓他們解除婚約,讓吳鴻升娶了你,何況你表姐也不”
說到這里,寧遠侯夫人忽然頓住,思緒飛轉,一個念頭油然生出,細思極恐。
她忙問謝姣“姣兒,你告訴我,晟王妃怎么會去了水月閣還有,她被你表姐弄污了衣裙,你表姐是有意還是無意”
“娘,你問這個做什么”
寧遠侯夫人有些急“你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