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去了片刻后回來道:“稟大人,后堂真的有打量銀兩。”
“包龍星,本官現在暫時將你停職,等真相大白之后在作定斷。”陳知縣說道。
包龍星指著方唐鏡道:“戚秦氏絕對沒有給我銀子,這些銀子是他給我的。”
“大膽,你現在還想誣告別人?你在說話我就給你三十大板。”
“我……”包龍星還想和陳知縣解釋但被吳啟華拉住了:“十三叔,省省吧,他們串通好了……”
方唐鏡在一旁邪笑道:“干兒子,這會干爹幫不了你了。”
“我三告戚秦氏毒害親夫全家……”
戚秦氏在公堂之上高呼道:“大人,冤枉啊,大人……真兇是常威啊,冤枉啊……”
“大膽刁婦,公堂之上竟敢喧嘩亂叫,來人掌嘴。”陳知縣說完,兩名衙役將戚秦氏架起,又來一名衙役手里拿著一把令箭。
“啪。”
“啊。”
令箭打在戚秦氏的臉上,戚秦氏的半邊臉瞬間紅腫起來,上面布滿了血絲。
“啪啪啪……”戚秦氏被打的口吐鮮血不止。
“大人,怎么可以原告變被告,被告變原告呢?”包龍星質問道。
“你已經被停職了,你在多嘴我也掌你的嘴。”陳知縣指著包龍星的頭吼道。
陳知縣一拍驚堂木道:“傳常威。”
今日的常威已不同昨日,常威衣著得體,宛如翩翩公子,可誰知這華麗的外表下卻是一個禽獸。
“大人,小人乃戚府二夫人之表哥。”常威跪在公堂之上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昨夜,小人無意間撞破了戚秦氏與來福的奸情,戚秦氏苦苦哀求我不要張揚出去,還叫我當晚回去跟她商量一下,我到了那里看見她煮了一鍋糖水,但是戚府的人都不見了,她還很風騷的叫我喝糖水呢……”
“你在撒謊,撒謊……”戚秦氏的臉被打的腫的老高,嘴里全是鮮血。
“再掌嘴!”
還是那倆衙役,上來將戚秦氏架起,準備行刑。
“住手。”公堂外傳來一聲高呼。
正在給戚秦氏上刑的衙役紛紛住手看向陳知縣。
“你是何人?為何擾亂公堂?”陳知縣沒見過甄建便問道。
陳知縣沒見過甄建,方唐鏡可是見過甄建的,不光見過還在甄建手里贏了一千兩銀子。
方唐鏡見到甄建先是一驚,隨后嘲諷道:“原來是甄公子啊?怎么還想打賭嗎?”
甄建只是微微一笑,并未理會方唐鏡,而是用著嘲諷的口吻說道:“陳大人這查案的手段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本官查案,還用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擾亂公堂在不退下就打你三十大板。”
“陳大人,看來你是掌嘴上癮了?”甄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陳知縣面前。
“我也讓你嘗嘗掌嘴的滋味!”甄建低聲說道,話音剛落甄建的手在空中掄了個圈“啪”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呼在了陳知縣的臉上。
陳知縣的臉瞬間腫了起來,眾人都震驚了,沒人會想到甄建突然會發難,陳知縣也懵了,眼前的星星一顆一顆又一顆。陳知縣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你……你……你……”
“來人,嘶……”陳知縣憤怒的跳了起來喊道,由于用力過大那腫起來的半邊臉又是一陣劇痛。
“將這個大膽賊子給我拿下,然后打,狠狠的打,往死里打……”陳知縣捂著他那半邊臉道。
眾衙役將甄建控制住,準備開打,被方唐鏡攔了下來。
“陳大人,還是少節外生枝了,趕緊把案子結了吧!”
陳知縣一想,他今天主要的任務就是把這個案子了結,只要甄建不離開他的管轄范圍報仇輕而易舉。
“甄公子,你跟著包龍星這么一個廢物怎么能施展出你的才華,我方唐鏡有意和你結拜。”方唐鏡早就在戚府的喜宴之上因為甄建的那首《無題·昨夜星辰昨夜風》看出了甄建的不凡。
甄建不屑的看了方唐鏡一眼,鄙夷的說道:“狗永遠是狗。”
“你……來人,把他轟出去。”方唐鏡道。
左右兩名衙役推搡著甄建,甄建低喝道:“別動我,我自己會走。”衙役心里其實也挺佩服甄建的,便沒有在難為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