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凌晨一點多的時候,蘇琪玉騎著自行車離開了家,在他跑到省政府院墻外面準備張貼那大紅紙的時候,被一直跟著蘇琪玉的保衛科成員給抓了個正著,他的作案工具全部被沒收,人也被他們帶回了保衛科來。
“方哥,得虧你之前的提醒,才讓我們提高了警惕,要不然的話怕是還不能人贓并獲,現在蘇琪玉在保衛科那邊兒關著呢,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之前方正業吩咐過保衛科的人看著蘇紅玉,后來發現她和蘇琪玉聯系上了,兩人似乎是想要做些什么,保衛科便分出了人手去查蘇琪玉。
在得知蘇琪玉可能會幫著蘇紅玉作惡的時候,方正業讓他們多分一些人手去盯著蘇琪玉,不過這幾天正好到了年關,原本劉洋想著讓大家休息一兩天,之后再跟著蘇琪玉他們,但是最后卻被方正業給拒絕了。
“不行,派去的人手不能徹,萬一他在這兩天做些什么,我們就無從得知了,劉洋,你回去跟大家伙兒說一聲,辛苦他們一下,回頭我會額外給他們這兩天的辛苦費的。”
在方正業的要求下,保衛科的人沒有撤走,而是繼續盯著蘇琪玉,也虧得人沒有撤走,否則的話還真發現不了蘇琪玉做了些什么。
“方哥,咱們現在過去吧接下來如何做,還得由方哥你做主。”
方正業點了點頭,他讓劉洋先回去,自己隨后就過去,而劉洋也沒有多問什么,直接轉身離開了。
這事兒方正業準備和說一聲,回了房間之后,見她還在睡,方正業想了想,留了一張字條在另一旁的桌子上,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后,便離開了家。
蘇琪玉被關在四面無窗的房間里,頭頂的燈泡照亮了整間房間,但是因為屋子里除了一把椅子之外就在也沒有其他的家具了,那煞白的墻壁給人一種極其壓抑的感覺。
雖然蘇琪玉的身上并沒有被人捆綁著,但是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蘇琪玉心中的恐懼感變得越來越濃,他跑到門口處,用力地拍打著房門,嘴里則大聲喊了起來。
“你們是誰啊快點把我給放了”
“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快點放了我”
“求求你們別這樣對待我我知道錯了”
從昨兒晚上被抓住之后,蘇琪玉便一直被關在這里,這期間一直都沒有人過來看他,無論他如何呼喊求饒,卻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的,到最后蘇琪玉幾乎要被逼瘋了,發現求饒沒用后,他換了一種策略。
“你們知道我大伯父是誰嗎他是紡織廠的廠長,我堂姐夫是封工的副廠長,他們都可疼我了,你們最好快點放了我,否則的話他們一定會對你們不客氣的”
“快點放了我”
蘇琪玉叫喊了好幾個小時,到最后嗓子都喊啞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搭理他,最后他頹然地縮在角落里面,絕望地等待著抓了他的人現身。
然而他等了又等,在他快要被折磨瘋了的時候,一直緊閉著的木門終于打開了,蘇琪玉見狀,發瘋似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就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外面走了進來,開啟的大門隨即合攏上了,蘇琪玉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下來,他看向那個進來的人,剛想開口朝著對方喊叫,可是在看到他的模樣時,那些話便生生地卡在了嗓子里面,再也說不出來了。
怎么會是他
蘇琪玉是見過方正業的,雖然兩人幾乎沒有任何交集,但是對方的容貌太過出色了,只要見過一眼,就很難讓人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