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業出手狠辣,上來就直接卸了胡牛的下巴,又讓人把他給壓了起來,他說的話一套接一套的,這些紅小兵們一個個都挺年輕的,之前可以橫行無忌,那是因為有胡牛在前面沖鋒陷陣,他們只要跟著胡牛沖就是了,現在胡牛被捆住了,這些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們難道也想被抓起來嗎說起來你們跟胡牛是一伙的,也是意圖對國家級保密人員不利,看來你們也是要接受調查,看看是否是敵對勢力派來的”
扣帽子這種事情,打量著誰不會一樣,他們之前怎么往方正業的頭上扣帽子的,現在方正業有樣學樣,往他們的頭上開始扣帽子。
那些紅小兵太知道被扣了大帽子之后會有什么下場了,再看方正業的氣勢十足,實在不像是虛張聲勢的模樣,那些紅小兵瞬間慫了不敢繼續折騰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
“既然你這么說,肯定就是沒問題的”
“你最好不是在胡說八道,要不然的話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這些紅小兵們放下了狠話來,眼見著方正業的表情不對,他們不敢繼續停留下來,立馬轉頭就跑了。
原本還指望著自己的這些手下將他給就出去的胡牛“”
他手下的這些人就這么窩囊的嗎
人都走了之后,方正業回頭看向了胡牛,他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砧板上的魚肉似的,胡牛被方正業的眼神看的渾身發毛,想要說些什么,但是他的下巴已經被方正業給卸掉了,就算是想要說什么都不成。
“把人帶回保衛科,我親自審問他。”
方正業活動了一下手腕,對著胡牛露出了一抹笑容來“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在老虎嘴邊拔毛,竟然查到我頭上來,當初我參加對印反擊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喝奶呢”
方正業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此時他的模樣落在胡牛的眼中,卻仿佛惡魔似的,他只覺得一陣刺骨的寒氣從腳底處升騰而起。
不過胡牛在心里面不斷安慰自己,他是封城革委會的大隊長,而且他現在還在競爭下一任的革委會會長,擁護他的人還是很多的,而且他手中的權勢不小,但凡是有點腦子的,都不敢得罪自己的
這一年多的時間里,胡牛一直作威作福,他斗倒了太多的人,以為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凌駕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他漸漸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沉溺在權利在手的虛榮之中。
方正業已經看透了胡牛這個人,他并不介意讓胡牛知道,這個世界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他既然敢對胡牛動手,那就肯定有收尾的能力。
在那間暗無天日的房間里面,胡牛遭受了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噩夢,那個長相俊美的男人面帶笑容地走向自己,逼迫著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吐露出來。
胡牛不是沒有折磨過人,甭管怎么樣的硬茬子,在他的折磨下,就沒有一個不認罪的,他靠著自己那一手獨特的折磨人的法子,料理了很多的人。
而就是憑借著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功績,胡牛才升到如今這樣的一個位置上,他以為自己還可以憑借著自己的能耐步步高升,但是方正業卻給他上了一課。
直到此時此刻,胡牛才發現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一切跟方正業相比較起來,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這場審訊進行了整整三個小時,時間一到,方正業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走了出來,劉洋看到這一幕后,急忙走了過來,詢問方正業有沒有把胡牛給制服了。
要知道胡牛可是封城革委會的,要是不把他徹底給制服了,等到他回去之后,很可能會卷土而來,封城革委會那群人的能耐劉洋可是有所耳聞,若是被他們纏上了,沒有一個人能安然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