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男是個很好的姑娘,這一點趙宣文很清楚,明明他手頭困難,沒辦法請劉亞男去下館子,也沒能力送劉亞男一些年輕姑娘喜歡的東西,他唯一承諾的就是他們的未來,說自己未來一定會對劉亞男好的,可是劉亞男卻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他。
他跟劉亞楠處的時間也是這么多年來他處對象最長的時間,他是真心想要和劉亞男結婚的
“我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之前我早知道會如此的話,我一定不會把她帶回家去”
趙宣文記得很清楚,那天從自家出來之后,兩人已經談到了去劉亞男家跟她父母說結婚的事情,他們甚至都已經商量好了時間,只要等劉亞男跟家里說好了,他就上門把婚事兒定下來,他們甚至還暢想過即將到來的美好未來
即便自己沒有辦法繼承母親留下來的那些家產,至少以后他的工資可以由他自己所支配,只要他努力一些,辛苦一些,總能擔負起養家的責任來。
說到這里,趙宣文的面上流露出了濃濃的痛苦之色,他握緊了茶缸的把手,因為過于痛苦的緣故,他面上的青筋似乎都跟著扭曲了起來。
“可是這一次我回來卻一直見不到她,好不容易打聽到她家的地址,我心急如焚地跑去見她,劉亞男卻出來說要跟我分手,還說以后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想到今天自己見到劉亞男時候她對自己表現出來的那種冷酷絕情,趙宣文便覺得心里面難受的厲害。
明明在他出去跑車之前,他們兩個已經約定好了要結婚,怎么回來之后劉亞男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
“我很確認亞男對我的感情,她不會這么對我的,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一個人就算要發生變化,也不會變得這么快,算起來他們也不過才幾天時間沒見罷了,沒道理之前對他還親親熱熱的劉亞男立馬就變了一個模樣。
趙宣文回想起自己見到劉亞男時候的樣子,顫聲說道“我覺得很不正常,原本想跟她好好說說的,但是劉亞男卻發瘋似的把我給趕走了”
回想起當時看到劉亞男的模樣,趙宣文總覺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他曾經處過的那些對象,除了幾個已經死了的,劉亞男推搡自己時候的樣子很像是當初那幾個發瘋的姑娘
“我們才不過幾天時間沒見罷了,她便瘦得厲害,原來她是一個挺豐腴的姑娘,可是現在卻瘦得尖下巴都出來了”
說到這里,趙宣文心里面更是難受,他將手中端著的茶缸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然后痛苦地用手揪著自己的頭發,喃喃地開口說道。
“她一定是被周嬌嬌給害了,我這次突然出車也很奇怪明明我才剛剛出車回來,這一次本來不應該輪到我的,肯定是周嬌嬌使了手段讓我去出車的,然后她再趁機對付劉亞男,一定是這樣的”
然而看著面上露出濃濃痛苦自責之色的趙宣文,方正業卻并沒有太多的感覺,他慢慢地喝著茶,沒一會兒的功夫,茶缸里的茶水便見了底,他順手將茶缸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靜靜地看著在那里揪著頭發宣泄痛苦的趙宣文。
話說到這一步,方正業大抵也明白趙宣文今天跑過來找自己的訴求到底是什么了不過這并不代表方正業就會插手管這件事情。
還是和之前的理由一樣,不管趙宣文表現的如何痛苦,說出的事情到底有多么凄慘,終歸到底,一切就只是他自己的主觀描述罷了,并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所說的一切是真的。
如果僅僅因為一個人的一面之詞就要有目的地去調查另一個人,那一切豈不是要亂了套
就像是上一次趙宣文說周嬌嬌是間諜一樣,這一次趙宣文說劉亞男是被周嬌嬌所害的,他照舊沒有任何證據,只憑著一張嘴在那里說罷了。
“所以,趙同志,你想讓我做些什么”
聽到方正業冷淡到甚至有些冷酷的聲音之后,趙宣文猛地抬頭看了過去,瞧見對方并沒有自己因為自己的描述而動容,他心中更是難受。
“方科長,就像是我上次所說的那樣,周嬌嬌肯定有問題,我覺得她應該在從事間諜活動,而且肯定是她害了劉亞男,我”
“證據,趙同志,我還是和上一次一樣,需要證據來證明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