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天現在才知道賈老板本名就是賈老板,不由覺得好笑,他想了想,說道“明天打完再說吧,不會耽擱賭場的生意。”
“喂,喂喂,把筷子碗收了再進屋啊”見邪天說完就跑了,賈老板氣得直嚷嚷,“奶奶的,讓我堂堂一東家收拾洗碗,我是不是太仁慈了,哎,誰讓我天生就是富貴仁義命,沒辦法”
盡管滿懷信心,邪天也不敢小覷天下人,靜心之后,他便開始修煉前八套功法。
時間就在邪天的癡迷修煉中迅速流逝,當賭場隔壁的公雞打了幾個鳴之后,一身汗水的邪天推開屋門走到井邊,提起一桶冰涼的井水,當頭淋下,神清氣爽。
“賈老板,我去了”
望著主屋,邪天等了好半晌,才聽得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唔,去吧去吧,記住了,小命要緊,打完就回來準備開業哦哦,接著,多吃點兒,順便給我打個包回來。”
接住從窗口飛出來的一角銀子,邪天搖搖頭,轉身出了門。
“哎,追夢是好,就怕頭破血流啊。”賈老板在床上翻了個身,迷糊呢喃道,“千萬別傷著,賈老板還要靠你賺本錢呢”
天色初亮,汴梁城西北的比武場,人滿為患。
雖說只是蠻力境的預賽,武者修為層次不齊,可來觀戰的人不圖打得好看,就是湊個熱鬧,當然,周圍少不了趁機發財的商販,邪天甚至看到有人高舉寫有比武大賽官方指定賭局的指引牌,這節奏比還在構思的賈老板,快了不止一步。
啃完第六個肉包子,邪天擦了擦手上的油漬,拿出木牌穿過黑壓壓的人群,從專用通道進入比武場。
長寬百丈的比武場被分成了數十個小型擂臺,每個擂臺都有編號,對應武者編號的前兩位,邪天瞧了瞧手里的木牌,徑直走到屬于自己的擂臺邊,四周瞅了瞅,便找了個不顯眼的地方坐下休息。
大賽還未正式開始,作為宋國江湖翹楚的宮老還在來的路上,只要他站在裁判臺上高聲一呼,大賽就會拉開序幕。
可此時的宮老,完全沒心思去嚎那么一嗓子,現在的他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穿越時空回到數天前的河西走廊樹林,將邪天親手交給河西盜。
“真是惡心至極”殷合面含怒氣,狠狠一拍扶手,喝道,“早知如此,當初就算甜兒不高興,也不該救那小子”
宮老嘆了嘆“事已至此,光說有何用,如今最重要的無非兩件事,第一,萬萬不能讓甜兒與那小子再生瓜葛,其次,哎”
“宮老,這可關系到你一生的名譽,可不能再有婦人之仁了”殷合見宮老有些不忍,急聲道,“趁現在汴梁無人相信那個謝昌勇的話,趕緊找到那小子,讓他徹底消失”
“說得容易,”宮老搖搖頭,“若甜兒知曉”
“這事我來辦”殷合果斷道,“我就不信,我與甜兒十數年的父女情,會比不上她倆的數面之緣”
見殷合義憤填膺,宮老心頭有些欣慰,卻拒絕道“還是我來吧,你與甜兒還有很長一段路,若因此事讓你父女生出隔閡,那我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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