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文錢翻一千倍,等于一兩銀子。
“我是說我打贏了。”
正要昏過去的賈老板聞言,伸長脖子看了眼邪天,隨后腦袋一歪,翻了翻白眼,終于昏了過去。
邪天見狀,搖搖頭進了屋。
賭場一夜無事,第二天一大早,邪天用井水澆完身穿衣服時,賈老板也頂著倆黑眼圈兒走了出來,迷糊道“我和你一起去。”
到了比武場,賈老板仿佛才真正清醒過來,一邊打量身旁的邪天,一邊扶正驚掉的下巴,顫聲道“你你你,你真的贏,贏了”
見邪天再一次點頭,賈老板正要往上翻的眼白,被他用莫大的毅力壓制住,隨后他一把抱住邪天的胳膊,激動道“發發發,發財了等我”
邪天疑惑地看著賈老板跑進賭坊,不一會兒又屁顛顛返回,邪天問了聲,賈老板卻不告訴他,只是神秘說道“趕緊進去,若能打過對手,就朝我輕輕一點頭,知道不”
見邪天離去,賈老板從懷里掏出一本剛買的書冊,這本書冊記載的是進入預賽第二輪的所有選手資料,他飛快地翻到邪天的資料,喃喃念道“邪天,十七歲,修為臥槽,這小子居然謊報修為”
看著那個對他而言十分幸運的數字八,賈老板很是懷疑待會兒邪天朝自己點頭后,自己還會下注押自己的伙計獲勝。
半刻鐘后,擂臺上的邪天看向賈老板的方向輕輕一點頭,然后轉過頭來,面對自己第二輪的對手。
“準備好了么”裁判憐憫地看了眼明顯倒了血霉的邪天,問道。
“賈老板賈老板準備好了就該下注了,比武一旦開始,一概不接受買進”
賈老板直勾勾看著書冊上邪天對手的資料,一時間掐死邪天的心都有了,“尼瑪就算你是蠻力境八層,面對周朝陽也是能點頭的小二等等我買周朝陽一百兩”
裁判臺上的殷合,笑得異常開心。
一是因為殷甜兒今日未來,第二是,邪天的對手是周朝陽。
“我說宮老,我還以為你優柔寡斷,沒想到玩起陰的來,還真讓我刮目相看吶”殷合笑得合不攏嘴,指著周朝陽道,“周家可是汴梁響當當的武林世家,你將他家的第一天才弄上去和那小子打擂,還不得把那小子打出尿來”
宮老眉頭有些不展,聽到殷合的打趣,他愁苦道“希望如此吧。”
“行了宮老,我保證甜兒不會知曉此事,你大可安心。”
“不是擔心甜兒,我是擔心邪天。”宮老搖搖頭。
殷合一怔,皺眉道“難道你還心存婦人之仁”
宮老再度搖頭“我擔心的是邪天會贏,面對周朝陽,他太平靜了。”
裁判見邪天沒有棄權的,便退下擂臺,喝道“開始”
“來,這里。”周朝陽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看著邪天嬉笑道,“讓你三招,若我后退半步,我輸”
邪天低頭想了想,邁步朝周朝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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