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板幸福地喝著粥,喝一口吧唧一下嘴,臉上滿滿的享受之情,他瞥了眼邪天,笑瞇瞇問道“邪天,去河西走廊搶了多少”
“不多。”邪天將兩張金票放在桌上,推到賈老板面前。
賈老板呆呆地看著金票上的百兩數額,然后用僅剩的理智將兩百兩黃金兌換成了銀子,還沒把那一串零數完,他就緩緩朝躺椅倒去。
“很多了。”將粥碗放在石桌上,賈老板平靜地回了句,才暈過去。
邪天笑了,沒再叫醒賈老板,剛恢復清明的眸子又有變紅的趨勢,他聽到了陌生的腳步聲。
“邪天”走近內院的鄭春先是一怔,隨即咬牙切齒地喝道,“你果然出現了趕緊”
“果然”邪天看了眼傷痕累累的賈老板,轉頭看向鄭春,“我離開這些日子,你來過幾次”
“四,四次”鄭春茫然回了句,隨后被猛然爆發的殺意驚醒,他掃了眼內院的尸體,還有躺椅上的賈老板,仿佛明白了什么,趕緊邊退邊叫道,“住手住手”
紅眸邪天冷冷地看著鄭春。
“哼,你把小爺當什么人了”鄭春氣不打一處來,高傲道,“我雖然來過幾次,想看你回來沒,卻從未沒對那無賴出手,你可不要誣陷我”
邪天收斂了殺意,問道“找我何事”
“影月刀乃我鄭家不外傳之物”提起這事兒,鄭春臉色就黑了,憤憤道,“借你用了這么久,也該還我了吧”
“挺好用的。”邪天坐在石凳上,淡淡說道。
這是贊揚鄭春臉色一喜,但下一刻就黑如鍋底,“艸,你不想還”
“我的東西,還給誰”邪天理所當然地反問一句。
鄭春怒目而視,氣得渾身直顫,想出手又打不過,只能憋屈地丟下一句話離去“好好好,欺負我鄭家沒人是不是我表哥可是內氣境二層,業已報名內氣境比武,你,你給我等著”
“站住”
“怎么,知道自己打不過我表哥了呵呵,那就趕緊”
“你身上還有影月刀”
“廢話,這是我”鄭春瞳孔微縮,后退半步警惕道,“你,你想干嘛”
邪天摸出三枚影月刀,隨意朝外一丟,只見三枚影月刀在空中隨意地劃著圓,本該力竭的它們,總會在某個微妙的時刻觸碰一下,就這輕輕地一碰,便會讓它們充滿活力,繼續在空中起舞
鄭春看呆了。
“拿來。”邪天收回影月刀,朝鄭春勾了勾手。
“啊啊啊”鄭春目眥欲裂,“你你你,你欺人太甚”
拿著嶄新的九枚影月刀,邪天目送鄭春大哭而去,隨后起身,面對大門,微微躬身。
鄭春進門的時候,小馬哥第三次尿。
他認識鄭春,更知道鄭家是江湖中人談之色變的狠角兒這種狠角兒,如今被邪天欺負哭了。
而當許展堂走進賭場掃了他一眼,隨后親切又豪爽地叫了一聲邪天后,他尿無可尿,索性昏了過去。
昏之前他突然發現,賈老板真沒說假話,許家的少主,這不就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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