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展堂大笑“好對上你時,本少自封一半內氣,滿足你”
“你”劉洋臉色騰的一下變得通紅,指著許展堂又不敢罵,眼珠子一轉,譏笑道,“不知許少面對邪天時,還敢如此口出狂言么”
“噯噯噯,都消消火,”鄭春的表哥鄭語趕緊上前,一臉笑容道,“大家都是為了邪天而來,何苦自家人鬧內訌,眼下最重要的是將邪天打敗,破了心魔,提升我等的武道之心,若再鬧下去讓邪天得了逞,到時候哭都沒得哭。”
這話說得很有道理,眾人聞言頻頻點頭,劉洋卻譏諷笑道“不過是個目無天下的白癡,縱然是個天才,卻太不知天高地厚,不算那幫鄉巴佬,光我們這些人中就有八個內氣境二層以上的人,他若能贏,本少”
“邪天來了”
許展堂猛地回頭,看見邪天默默地走進比武場,掃了眼兩堆人,便選了個偏僻地方蹲下休息。
邪天這一蹲實在太具鄉土氣息,瞬間將他身上的神秘光輝丟了大半,無論是外地武者還是本地天才,紛紛鄙夷地看著邪天,唯獨許展堂雙眼一亮,大聲喊道“邪天,過來”
邪天微微皺眉,起身走了過去,意外地看了眼人群后的周朝陽,隨后對許展堂問道“有事”
“他,”許展堂一指劉洋,哈哈笑道,“他說若你能贏他,他就吃shi”
“許展堂,你不要信口開河”劉洋大怒,仿佛許展堂的話對他來說是莫大的侮辱,可就在他準備大發雷霆之時,邪天輕輕開口了。
“屎不好吃,他絕對不會吃的。”
公子圈兒瞬間靜了下來,一群汴梁城最有勢力的公子呆呆地看了看許展堂,又呆呆地望了望邪天,心想這兩人是一伙的吧要不,怎么會一唱一和地擠兌劉洋呢
許展堂也呆了呆,正想說些什么,怒極反笑的劉洋率先開口咆哮道“好好好,許展堂,這種吃里扒外的事你也干得出來不就是想看我笑話么,本少答應你又如何”
“你就是邪天”劉洋走到邪天面前,食指戳了戳邪天的胸口,無比輕蔑地道,“且不說頭名,你若能打贏小爺,吃shi又何妨可若你輸給我嘿嘿,我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割下你的頭顱”
邪天瞅了眼被戳的地方,隨手撣了撣,轉而朝許展堂道“沒事的話,我過去了。”
說完,也不等許展堂開口,邪天返回原位,再度蹲下,施展十八段錦,繼續牽扯筋骨皮肉修煉培元功。
經過一晚上對賈老板的灌輸,邪天的培元功又有增進,雖然離大成還有些距離,不過這種進度也讓他相當滿意。
只是賈老板身上的傷好了七七八八,體內多余的元陽更是將他變成了胖子,邪天不能再用這種方法修煉,有些苦惱。
宮老下了馬車,掃了眼比武場,發現幾乎沒什么人前來觀賽,心中略有些安慰,他實在不想邪天造成太大的轟動,因為汴梁城已經夠轟動了,若再擴散下去,整個宋國江湖都將亂成一團麻。
依舊是清亮簡短的開場白,不過這次裁判臺上沒了殷氏父女,倒多了許多汴梁城世家的家主長老。
邪天報名內氣境比武一事,著實嚇了這幫大人物一跳,但正如周博然憂慮的那般,讓他們驚懼的僅僅是邪天勇往直前的武道之心,在他們眼中,邪天絕對不可能戰勝內氣境二層以上的武者,絕對。
因為宛州第一天才李劍,在蠻力境九層時也打不過。
所以,本屆內氣境比武大賽因為邪天這么一鬧,倒成了一次絕佳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