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死,果真沒死我就知道你小子,禍害遺千年啊,哈哈”
“你小子太不地道,救人也是我們救你,哪里輪得到你來救我們”
“下次再敢如此,你就算真死了,老子也要將你從墳里扒出來說道說道”
看著即將被自己帶走的邪天,居然和八營四位最恐怖的人抱成一團,互稱兄弟,而且聽上去,邪天還救了四人一命
破浪,頓時毛骨悚然
“嗯”徐莽眼睛一橫,看向破浪,當即獰笑道,“你要搶我兄弟的軍功,還要帶他去刑閣”
“不,不是我,是,是霍隊長”破浪嚇得肝顫劇烈,惶恐解釋。
“別說我兄弟尊老愛幼,遵紀守法,即便他違反軍規,我四人也保定了他”徐莽冷冷一笑,擲地有聲
邪天嘆了口氣,將這件事一說,四人頓時勃然大怒
“我大爺死營高層都是瞎子么”
“什么時候死營變成這等腌臜匯集之地了”
“八十萬人白白送命,嘿嘿,老徐,這件事交給你了”
徐莽當即掏出軍牌,欲找老子告狀,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大喝。
“徐隊長且慢大統領軍令”
眾人朝遠處一瞧,又是一黑甲軍士,徐莽也不收起軍牌,冷笑道“是黃度,咱大統領的徒弟。”
黃度也是八營大隊長,但在徐莽四人面前,卻連大氣都不敢喘,陰陰看了眼破浪,便走到邪天面前,微笑道“你就是邪天吧,不錯不錯,年輕有”
“我兄弟的優點,需要你說”徐莽陰陰出聲。
“咳咳,見了少年天才,純屬情不自禁,見諒見諒。”
黃度尷尬一笑,肅容道“天拓城乙營發生之事,現已查明,九營軍士王海,依仗權勢,伙同八人害死天拓乙營七十九萬余同袍,罪大惡極按律當斬”
邪天面無表情地聽著,破浪,卻臉白如紙地抖著。
“你雖絕殺王海,卻有功無過,鑒于此,大統領決定破格晉升你為九營軍士,接替王海大隊長之”
“這些我不要。”邪天搖頭,淡淡道,“我只要那八顆人頭,祭奠八十萬冤魂”
“給”黃度大松一口氣,趕緊將一儲物袋遞給邪天,“大統領知道你嫉惡如仇,體恤下士,這八人早已伏誅”
接過儲物袋,邪天轉身走進營區,徐莽四人冷笑看著黃度,意思非常明顯就這樣完了
“破浪”黃度臉色頓變,厲喝道,“誰給你膽子妄傳軍令的”
破浪嚇得咕咚一聲跪地,慘嚎道“不是我,是霍隊長,王海本該進他的大隊,卻被邪天殺了,霍隊長丟了臉面,便讓我”
“霍長久嘿嘿,他這次闖的禍,確實又長又久了”黃度陰陰一笑,“奉大統領之命,霍長久胡作妄為,已被革去大隊長之職而你,不分是非,助紂為虐,降入九營,永不得晉升”
“不,不,怎么會如此”
破浪聞聲,如遭雷劈,踉蹌坐地,絕望呢喃。
看著如今的破浪,血燕唏噓一嘆,撇撇嘴,毫不猶豫地轉身跑進營區。
那里,才有值得她用性命追隨的老大
百丈高碑下,九顆頭顱祭奠。
“走好”
邪天厲喝一聲,血眸濕潤。
“走好”
兩千多人的祭奠之聲,讓蒼天慟哭,讓天地有感
忽然,百丈高碑宛若生靈,劇顫連連,引動了一股天拓城從未出現過的氣息
如八營、九營營門那般的,鐵血氣息
“軍,軍魂”
感受到這股比九營還強的鐵血氣息,徐莽五人面色大變
駐守天拓城的軍王裘勇面色大變
軍功閣躺椅里的老爹面色大變
連武商,都忍不住睜開了雙眸,目視那極為罕見的軍魂,融入天拓乙營所有軍士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