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部落,沒規矩可講。
石部落沒有什么外圍防御圈。
即便有,他們也不敢把那七個寶貝放在外面送死。
但他們更不敢把后部落的頭領之子放進部落。
所以
“哇,爹爹,我們終于強大到,有強大煉體士附庸的程度了么”
“去去去”
抓狂的石蒙幾腳把五個兒子踢飛,跑去找祭司了。
石部落的祭司叫石圈,聞言傻眼。
“啥”
“后部落的一煉體士要學石雕,還有后習”想了想,石蒙解釋道,“后習,后部落下任頭領老祭司,您沒事吧”
嚇趴下的老祭司被扶起,神魂卻還在外邊兒晃蕩。
“然,然后呢”
“然后,那煉體士成了附庸,后習也在部落外瞎晃悠。”
老祭司“我們石部落,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石部落是小草。
邪天是牛皮糖。
后習,則是參天大樹。
小草不可能對大樹做什么,邪天自帶的無恥屬性,也接近于無敵。
所以石部落唯一能做的,就是視若不見。
“就當不認識他們”
“其他部落的人問起,就說是逃難的”
“他們住東邊兒,要不,我們把部落朝西方遷百丈”
“好辦法”
某夜。
石部落悄無聲息地遷移百丈,與附庸邪天之間,有了明顯的界限。
第二日。
邪天一瞧,起身朝西方走了百丈,屁股坐下之地,便是他的家。
石部落淚流滿面。
“別白費心思了,”對邪天很有了解的老巫頭嘆道,“這貨無恥起來,一套一套的”
接下來的日子,雙方相安無事。
石部落上下都松了口氣。
但這不是邪天想要的。
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是鐵飯是鋼、甚至強迫自己蹲蹲大號,蹲不出他想要的東西。
為了確定自己的修行觀是否該碎,他決定融入石部落的生活。
相比后部落,石部落更容易把自己給吸收進去。
唯一需要思考的是,他需要展現哪方面的長處。
看了看今天弄出來的石雕,發現距離老巫頭還有不小的差距,邪天就打消了這心思。
石雕不行
獵取荒獸
一個個跟人形荒獸似的,不差荒獸吃吧。
“哎,只能如此了”
“中午弄頭大點兒的,慶祝一下。”
邪天起身拍拍屁股,回頭喊了去,也不管后習有多悲憤,朝石部落走去。
“站站站站,啊站住”
見邪天走進,石部落倆戰士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邪天抱拳笑道“麻煩通傳一聲石蒙頭領。”
“傳,傳什么”
“我會釀酒。”
“他會釀酒”
接到消息的石蒙狐疑看向老巫頭。
老巫頭臉色變了變“狗屁,他要會釀酒,我就是石部落的最強戰士”
石蒙能理解老巫頭。
打賭被陰了。
給石部落招了個瘟神回來。
縱然大家沒說什么,老巫頭自己心里也不好過,對邪天沒好氣實在太正常。
“既然如此”
石蒙還沒說完,老祭司就嘆了嘆。
“釀酒啊”
三個字,讓眾人沉默下來。
巫之大陸,酒的貴重程度不可想象。
往往那些大部落,才擁有釀酒技藝,而且概不外傳。
若自己部落有釀酒的人,生活水平肯定會提高不少。
“可他和后部落”
“萬一后習也進來呢”
“后習風評不錯,不一定會進我們部落,再者就算進來”說到這兒,老祭司面容抽了抽,“哎,進來就進來吧。”
有人擔憂“祭司,那可是后部落的人。”
“哎,寧平山脈里的荒獸,越來越難獵了”
祭司一句充滿無力的話,敲定了邪天進入石部落的事。
“你不來”邪天看向后習藏身處。
“哼”后習哼了哼,“不同部落之間,不得擅自進入,這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