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櫻花開的很不錯,從窗戶往外放眼便是滿目的淺緋色,深淺不一隨風泛開漣漪,莫名有種生命的悸動感。
此時此刻,警校測試的訓練場。
“砰砰砰”
二十槍,全部滿環。
瀧野羽仁吹了吹槍口,望向了身邊同樣打了滿環的降谷零,臉上露出了頗有興致的笑容。
“不錯嘛zero,居然和我一樣全打在了正中心,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
“切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確實,降谷零感受到了來自瀧野羽仁的強大壓力。那家伙實在是太變態了。瀧野羽仁各方面的成績都和他一眼是a不是因為能拿到a才是a,而是因為上限是a才拿到了a。
不過按照他自己的說法,瀧野羽仁本身就比他們多了三年的學歷,加上他底子好,能拿出這樣的成績也不意外。
鬼才信。
降谷零捏緊了拳頭,內心有戰意在燃燒。
而且諸伏景光則表示瀧野羽仁的字寫的特別漂亮,很有書法世家的那種調調了,于是大家也更確信瀧野羽仁的家里條件必然不會太差。
只是有件事情讓諸伏景光有點在意。
“格斗課就不要戴著你那紅變色鏡了吧”鬼塚八藏道,
“你又不近視,為什么要戴著那么麻煩的玩意”
“嗯你是說這個啊。”瀧野羽仁嬉笑道,
“這是我很重要的人送我的禮物,我太容易把東西搞丟了,所以干脆隨手帶身上。安心啦教官,這玩意影響不了我的發揮。”
自那以后鬼塚八藏教官就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諸伏景光覺得隨隨便便去調查別人家的身世肯定是不禮貌的行為。作為第一個接觸瀧野羽仁的人,他也大致了解了對方的性格,要是他真的問了,瀧野羽仁肯定會如實告訴他自己的想法。
瀧野羽仁一定不會是那種放任自己沉浸在過去里的男人,他沒有必要主動替那個人擔心,或許對方反而會大笑著拍拍自己的肩膀讓他不要想這么多吧。
所以諸伏景光才一直沒有開口詢問過。
“說起來馬上就要到五月末的最后一個周末了。”坐在桌子上的黑發的男人提議道
“所以我們來決定一下吧我的車回來了,大家周末要去飆車嗎”
“可以啊,只要開車的人不是你就沒問題。”降谷零挑眉。
“你還真是愛飆車啊”松田陣平無奈道,卻突然想起了什么,從身后拿出了一個信封,
“對了hani,我在樓下看到了你的信,就順手幫你帶過來了。”
“信”瀧野羽仁的眼中閃過幾分警覺,卻又立刻換上了訝然的神情,
“是誰給我寄的”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家里人送來的”松田陣平好奇道。
在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諸伏景光下意識看向了瀧野羽仁,然而對方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沒什么起伏,只是無奈的挑了挑眉頭,看起來他似乎并不相信自己的家人會給自己寫信。
“家人別了吧,那應該是恐怖故事。”瀧野羽仁的眸子瞄向了信封,
“可能是我的那兩個混蛋朋友送來的吧我看嗯”
他準備拆信的手停了下來。
“怎么了”降谷零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同時也看向了他手中信件的內容。
“你干嘛把手縮回去嗯信件上寫著的內容是”
所有人立刻擠在一起看向了瀧野羽仁手中的信。信紙上的文字是用紅色的墨水筆寫的,筆跡略顯潦草,很神奇的是信件內的每一個字的寫法都不一樣,完全看不出是什么風格。
這是寫給你的第六封信,不知您最近過得如何我待另一人向您問好。
thaa
周遭頓時陷入了寂靜,幾乎連每一個人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thaa。”降谷零報出了一串名字,面色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