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百貴船太郎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我也大致知道了之前幾封信的事情,接下來也會繼續進一步進行調查的。”
“我可以問一下,在這之前hani收到的信件內容什么嗎”諸伏景光率先問道。
“都是一些奇怪的言論,類似于你今天過得好嗎這么做值得嗎一些支離破碎的語言。”百貴船太郎翻著檔案,
“言論風格倒是和thaa很相似,但是考慮到討厭hani的人也確實不少,也不排除有人惡作劇之類的。”
大概率應該不會是惡作劇。
據瀧野羽仁所述,在收thaa都會進行作案并且留下簽名。這更像是某種無形的挑釁。
“等一下,既然hani之前曾經遭遇了持刀傷人的事件,如果把那天的監控取出來,再和thaa相關的線索聯系起來,說不定能得到什么”降谷零提議道。
“我正在這么做,監控我讓秋人去調了,幾分鐘之后就能看到,到時候再說吧。”
百貴船太郎看向了坐在審訊室被萩原研二安慰著的瀧野羽仁,眸子里卻浮上了一層陰影。
以及誰也不知道,thaa是否會和黑衣組織勾搭上關系。瀧野羽仁曾和黑衣組織有過一段恩怨,如果這次的事件和那個組織有關,瀧野羽仁想要對朋友隱瞞就更不奇怪了。
畢竟被那群人盯上,就不是什么說笑的事情了。
“我調出了那天晚上瀧野羽仁回家路線的監控,地點在公共車庫的附近,犯人在襲擊瀧野羽仁后轉身就逃走了。犯人十分謹慎,他將傷人的刀具藏在衣袖里,攻擊的時候刻意用身形擋住了武器。”鳴瓢秋人分析道,
“是個慣犯呢。看得出來犯人經常做這種事情了。”
“犯人穿著很厚重的黑色衣服,還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墨鏡他沒有露出明顯的個人特征,體型也是刻意穿胖了,好像還穿了增高鞋。”諸伏景光還在觀察,
“他并不想因為監控被看出真實的身材和身高。而且他走的路線也都是監控稀少的路線,估計對這條路也很熟悉。”
“可能是thaa作案嗎”
“還不知道呢畢竟thaa每次作案都沒出面過啊。”
“看來我們親愛的hani君完全不愿意說出犯人是誰呢hani君,你覺得是我們逼供你好呢,還是逼供你好呢,還是逼供你比較好”降谷零的手掌支撐在瀧野羽仁的腦袋上,臉上帶著危險的笑容。
“哎,就算你們問我,我也真的不知道犯人是誰啊。”
良久,瀧野羽仁才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
“我會服從調查的。不過按照我的記憶,嫌疑人大概有4050個左右。不過通過過去事件的排查,應該能篩選出關鍵性質的角色。”
“至于排查出來的嫌疑人,我已經交給船太郎桑了。估計要一段時間才能調查完畢呢。”
“居然有這么多”萩原研二的表情頭疼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你以前到底干過什么啊”
“重點是我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沒有證據肯定不能把人家抓回來審訊。”瀧野羽仁道,
“我曾經遭遇過三次追殺,第一次是在學校門口的便利店旁,有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和口罩的人曾用刀子襲擊過我,被我制服后他就逃走了,我曾委托過秋人查過這次案件,結果杳無音信。”
“第二次是在校門口夜跑回來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跟蹤我的人,可惜最后讓他跑了,那條街沒有監控,警察也沒能找到他的下落。”
“然后就是這次,監控你們應該也看到了。和之前一樣,他隱藏的特別好,依舊沒有被查出來。”瀧野羽仁攤手,
“對方恐怕相當憎恨我,偽裝的也相當好,沒能留下指紋,作案工具也是早早準備好的,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綻。”
“信件已經被拆出來了。”這時候百貴船太郎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透明的袋子,
“是一張紙條,上面用報紙剪切出來的字貼出了一句話。”
他臉上的表情異常沉重,像是想起了什么糟糕的事情。
“你做好心里準備。”
“哦給我看看。”
瀧野羽仁接過的檔案袋,很快在那張紙條上看到了幾個貼的歪歪扭扭的字跡。
你會因為殺死了東野隼人而付出代價,殺人犯。
鳴瓢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相當糟糕。
而黑發男人的眉頭挑了挑,沒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
“東野隼人難道就是那個”萩原研二的表情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