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最好的來就行,我會養的。”瀧野羽仁板著臉。
“好的,那請先生再等一會。”
津島針生和瀧野羽仁坐在寵物醫院外面的椅子上,因為沒什么事情可干,兩人也就隨口聊了起來。
“津島先生住在這附近啊說起來我之前好像都沒怎么看到過你。”瀧野羽仁好奇道。
“我是一名小說家,平日里很少出門的。”津島針生笑道,“因為我身體不太好,不宜走動。”
“也就你這樣看起來一推就倒的人才容易被thaa盯上吧下次可得小心了,不是每次都恰好有人能救你。”瀧野羽仁嚴肅道。
“嗯,先生所言極是,我會小心的。”津島針生禮貌道。
“津島君平時有時間可以出來玩玩啊,我可以帶你飆車,這條街上的美食酒場和咖啡廳我可是了如指掌。”瀧野羽仁笑道,
“當然,主要是看你時間,等我之后畢業了可就沒那么多時間出去玩啦。”
“不用麻煩先生的,我本來也不喜出門。”津島針生笑笑。
“啊這樣,那好吧”瀧野羽仁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梁上的平光鏡。
幾個小時后貓咪被推出來了,好在沒出什么事。不過讓瀧野羽仁有些意外的是,原本貓咪臉上的傷疤只是一塊臟了的皮毛,用濕布擦干凈后,毛茸茸的小臉看起來還挺可愛的。
“目前沒什么大問題了,平時要記得定時上藥,還有不能給它喂一般的貓糧,以及”
護士很詳細的將注意事項說了一遍,并且寫了密密麻麻的一整張紙條硬塞給了瀧野羽仁。后者只得抱起了輕飄飄的小毛團子,滿臉頭疼地走了出來。
“走啦走啦,哎,一大下午的時間都浪費在這里了,還不知道之后怎么樣”
“咪嗚”
貓貓從他的懷里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和瀧野羽仁如出一轍的碧綠色眸子好奇地望著四周,又用它的小腦袋蹭了蹭他的手背,帶著毛茸茸的暖。
“這居然是一只金吉拉哎。”津島針生驚訝道。
“金吉拉是”瀧野羽仁好奇。
“很名貴的貓種,市場價相當昂貴的,看起來是被棄養的家貓呢。”
“那又怎樣它是什么品種的貓對我來說都一樣,不都是貓嘛,還分的那么細,麻煩死了。”瀧野羽仁打著哈欠道,
“還有,你戴著那么難看的繃帶干什么不就是臉上長了塊疤嘛別聽平次郎那家伙瞎說,他就是嘴瓢。疤痕是男人的勛章,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誰要下次說你一拳頭砸在他臉上就行,打不過可以找我來,用不著這樣。”
津島針生愣住了。他的手腕微微顫抖了一下,嘴角卻無意間流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于是他輕快地摘掉了臉上的繃帶。
“啊對,瀧野先生所言極是。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
“哪有什么不該說的,你怎么心思細膩的和女孩子一樣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家,別在外面單獨待太久啊。”
瀧野羽仁抱著毛茸茸的小貓咪回家了,走之前還不忘和津島針生道了個別。黑棕發的男人微笑著駐足,直到瀧野羽仁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之中,他臉上的笑意才漸漸消失。
“瀧野先生還真是有趣的人啊。”
他輕聲說著,便轉過身去,身影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我去,你們居然趁著我不在干了這樣一樁大事啊”
回去后的瀧野羽仁在聽說了自家舍友剛剛經歷的便利店打劫案件的時候,臉上寫滿了怎會如此的表情。
“遇到了那么有趣的事情居然不叫上我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我也想刺激這么一把啊”
“哎,別提了,鬼塚教官罰我們打掃澡堂,可別提有多臟多累了。”松田陣平整個人都很沒勁。
“這樣啊,那太好了了,我收回我的羨慕。”瀧野羽仁面色凝重。
“我就知道你這個混蛋會這么說”松田陣平一拳頭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