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摩托車修理店已經是五分鐘之后了。只是摩托車店內看起來有些凌亂,門口也沒有人看守,像是剛遭遇過搶劫。
這樣的氛圍很難讓人安下心。
“就是這里吧你所說的嫌疑人出沒過的地方。”鳴瓢秋人下了車,望向了店內。
“是的,我記得很清楚。”諸伏景光輕聲道。
高腳杯刺青存在過的地方應該就是這里了。
“不過這里好像比想象中要更加安靜啊,總感覺讓人有些不安。”松田陣平則率先走在前面,顯然,他不是按捺得住性子的人,
“所以那家伙到底在哪里啊難不成真的是她綁架了菊池雪乃這種狹小的地方也不好關人吧”
“去樓上看看,應該會有新的收獲。”鳴瓢秋人沉吟道。
就在他們前往摩托車店的路上,鳴瓢秋人就接到了找到失蹤小女孩的信息。聽小女孩所說,貌似是菊池雪乃救下了她,并告訴了她位置,讓她自己去警署。
可是現在失蹤被綁架的人卻變成了菊池雪乃。
“我覺得高腳杯應該不會綁架菊池雪乃。”諸伏景光道,
“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幾人輾轉反側,終于找到了一間緊閉的屋子。但是門并沒有鎖上,只要扳下扳手就能打開門。
鳴瓢秋人率先握住了把手,其他人則靠在一側墻上,對著鳴瓢秋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門了。
粉發的警官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推開了那扇門,與此同時,一個極為意外的畫面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被捆綁在椅子上,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的年邁男人正位于房間的正中心,他的身上有不少傷痕,看起來經歷過一番掙扎。而他裸露的手臂上畫著的,正是一個酷似高腳杯的雙面觀音刺青。
然而比這更讓人驚心膽顫的,是捆綁在他身上的好幾個定時炸彈,每一個炸彈的剩余時間都不一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幾乎要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逼出冷汗。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個炸彈啊”松田陣平很震撼。
“你還好嗎”諸伏景光走近了些,卻看到奄奄一息的男人抬起頭,眼里啜滿了淚水,
“有里我的有里為什么要讓我離開有里啊”
他看上去很崩潰,顯然是剛剛遭遇了一場精神意義上的毒打。
“他的精神狀態有點不對勁。”降谷零半跪在對方的面前,眉頭皺起,
“可能是被什么人進行了心理誘導這不是重點,松田先把炸彈拆了吧”
“我也想拆啊可是hani家的那只該死的貓把我的手撓傷了我們整個寢室就你和hani沒被撓過吧”松田陣平無奈地攤手,
“這樣吧,你來拆,我來指導你好了。”
“我來拆可是我沒有拆過”降谷零有些意外。
“凡事總得有第一次啊,安心交給我好了。”松田陣平拍了拍他的后背,臉上的表情卻相當自信,
“慢慢來,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然而男人的思緒卻在這時清醒過來了,他茫然地看著四周的幾個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炸彈,顫抖的語氣夾雜著不安和崩潰。
“不不要救我了,我這種人不值得被救那個人對我說的話我已經明白了或許,我本來就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