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田,幫我把文件帶過去,到時候別忘了和松田警官說一聲。”
“嗯,我知道了。”
黑發的青年將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收拾好,抬起頭望向了坐在自己對面黑發青年,道
“萩原警官有什么需要我一起帶過去的文件嗎剛好我要去找松田前輩,到時候就一起過去吧。”
“啊沒有,辛苦你了,茨田。”
萩原研二下意識地回答了這么一句,卻看見對方頗有禮貌地對自己笑了笑,起身離開了。
自從那天茨田修介最后的親人去世后,他能察覺到自己小組的人對待他都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然而茨田修介的面上卻并沒有多余的感情,他依舊以前一樣對待著1thobieunit的每一個人,態度溫婉謙和,依舊是原來的那個茨田修介。
但是萩原研二總覺得有些不安。
就好像平靜的河流下流淌的是滾燙的巖漿一樣。
“萩原警官您在聽我說話嗎萩原警官”
后輩的聲音反復響起才將萩原研二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溫和道
“沒事沒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稍微有些走神了。”
“萩原警官最近睡得不太好呢。”茨田修介站在他的身邊,有點長的鬢發從耳側滑落,墨色的瞳孔靜靜地望著他,像是要深入靈魂,
“有什么煩惱的事情可以和我說說嗎”
“他哪里有什么煩惱的事情啊”松田陣平在一旁冷不丁地回答了一句,
“頂多也就是被女孩子甩了唄,哪能有什么煩惱。”
“好啦小陣平,別總是插科打諢了。”萩原研二無奈,
“所以剛才茨田警官找我是為了”
“剛才大家一直在談,你沒有聽到嗎”茨田修介有些困惑,
“杯戶商場最近發生的事情,好像出現了爆炸案事件,因為有些在意,所以來問問萩原前輩”
“啊你是說那個嗎”
前段時間讓人很在意的煙火師爆炸案。
“因為找不到煙火師本人,每一次炸彈案事件又如此突兀,才會讓人相當在意吧”萩原研二道,
“具體事件你可以看我桌子上整理的資料。”
“那就謝謝萩原前輩了。”茨田修介禮貌地道了謝,拿走了他桌子上文件。
煙火師,極樂大義教的人員,與他一起的還有兩個人,三人皆來自中東,偷渡到日本后因為找不到住所才不得已依仗教會生存。在教會中屬于另一派
準確來說,極樂大義教內部分為兩派,一派是由arc率領的鴿派,雖然arc是個相當變態的家伙,但是他意外的能沉得住氣,幾乎很少會和其他的組織產生沖突,在大局上倒是很穩妥,不然也不會被朗姆看中。
還有一派,就是由赦罪師率領的鷹派,做派極為強勢積極,每年日本發起的多起爆炸案件都是由他率領的。并且大部分的科研成就也都囊括在他的手里在arc著手想除掉他的這段時間里,赦罪師也擴張了自己的勢力,這才讓淺野蒼太一行人極為著急地尋找arc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