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記得zero在上次的沙林毒氣事件里撿到的那個骰子吧那枚骰子的面向是三,而這一次,zero也在游戲廳內找到了一個骰子,那枚被放置在機器內的骰子向上顯示的是五。”
“我想,這次的事件,應該和上次襲擊了zero的極樂大義教會的男人有些關系,你最近應該在調查這件事情吧不知道這個會不會給你帶來一點幫助。”
“當然,這可是幫了大忙了hiro。”瀧野羽仁笑道。
當然是幫了大忙,因為那枚骰子就是他放的。原本他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提醒一下警方,沒想到居然又被降谷零幸運撞上。
zero,你果然是ckyboy啊。
“具體的消息你可以等到晚上再來和他說說,我想他應該也有不少話想和你說。”諸伏景光道,
“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雖然任務很重要,但是身體是本錢,再把自己搞成這樣,就算是我也會生氣的。”
諸伏景光難得用這么嚴肅的語氣說著,但是瀧野羽仁也只是笑著點頭,雖然表情很真誠,但是十有八九又沒有放在心上。
諸伏景光知道他我行我素的性格,也知道他從來只是嘴上說了但是不做,可是每次他還是忍不住要多說幾句。
總感覺,再不多說點什么的話,他又要從人群中消失了。
就算因為任務必須得遠離他們,好歹也要照顧好自己啊。
兩人又一搭沒一搭地寒暄了一小會,主要是諸伏景光在說,瀧野羽仁在聽。這樣的場景倒是很罕見,畢竟曾經兩人聊天的狀況都是反過來的,瀧野羽仁本身就是有點話癆的性格,每次都能從一件事情迅速跳到另外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去。就像一只思維極度敏捷的青蛙,而諸伏景光總是能跟得上他跳躍的那個人。
為什么現在會變成這樣呢
“那就早點回去吧,hiro,我看你也很累了。”
望著在努力找話題的諸伏景光,瀧野羽仁莫名有點想笑。
真是難為hiro了啊,總感覺他好像有點欺負人了。
“那好總之等一下zero就要來,你可以和他好好聊聊。”諸伏景光點點頭。
“安心好了,zero的話完全沒問題的,那家伙交流的方式和馬自達醬一樣直白啊。”
“噗,這話要是讓他們聽到了你又得挨揍了吧”諸伏景光沒忍住笑了。
他看得出來對方沒什么聊天的意愿,稍微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回去的時候他還接到了降谷零的電話,電話的那頭好像很吵,聽得出來大家好像都在那邊。
“去的話zero一個人就行了,但是你得幫我們盤問一下那家伙這段時間為什么失蹤了還被卷入了這種事情里”
“”
“我都說了我自己來就好為什么你們都跟上來了啊”降谷零扶額,
“你們明天還有工作,別在這里待太晚了。”
“好了好了那你也快點問完問題早點回去吧,畢竟那家伙還得休息。之后再慢慢算賬也不急。”
“我知道了啊,我會記得問的你們幾個是老媽子嗎怎么那么啰嗦”
雖然很想繼承大家的意愿狠狠地在瀧野羽仁那張欠揍的笑臉上來那么一下,但是考慮到那家伙還受著傷,暫時還是不揍他了。
降谷零攥緊了手中的骰子,同時敲了敲病房的門。
然而就在他的手觸碰到門的那一刻,那扇虛掩的門卻一下子被推開了。
門沒有鎖
“hani”
金發的青年愣在原地,有些無措地看向了房間內。
病房內早就空無一人,面對著天空的窗戶大開著,晚風將潔白如紗的窗簾拂起,發出細碎的布料摩擦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里莫名顯得有些寂寥。
瀧野羽仁已經不在了。